看向楚漠,小心翼翼退下的同時合上了房門。
“漠,”討厭鬼離開,許惜月立刻討好的走上前,想跟楚漠撒撒嬌。
剛走至近前,想要同往常一般,坐到楚漠的大腿上,卻被他偏身躲了過去。
“找我有事?”他的下頜緊繃著,眼瞼下浮著一圈青黑色。
“漠——”許惜月暗暗咬住唇瓣,很是委屈,“我已經好幾天沒見你了,至從你生病後後,你不允許我來看你,也不看我,難道你不想我麼?”
說著,她湊上前去,將浮凸有致的身軀擠上楚漠的後背。
身軀一僵,在嗅到她身上清新寡淡的香水味道時,楚漠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艱澀開口,“你應該清楚,我很忙!”
這一句,完全是陳述語氣。
許惜月像是沒看出他的抗拒,從後面圈上了他的頸項,在他的臉頰上親了好大一口,“再忙也要休息啊,你又不是鐵打的,況且你還在生病,怎麼可以再這樣工作!”
“而且,你那麼多下屬都是吃白飯的麼?”‘下屬’那個詞,似乎意有所指。
楚漠的面上似浮上一層怒氣,快速抽掉她的手臂,“好了,既然你是來看我的,你看也看過了,我很好,你先回去吧,我要繼續忙了!”
“漠……”許惜月拉長聲調,極為不甘心的跺跺腳。
“出去!”冷下臉色,楚漠已然轉過椅去,不再理會她,專心致志看檔案。
見他居然將她視若無睹,許惜月的心裡存著一口氣,許是嫉妒已久,一句話就這樣脫口而出,“漠,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厭煩我了?從前,你不會這樣對我的!還是說,你的心中早已有了別人,所以,你不再愛我了!”
她的語速又急又快,只是在出口後,許惜月下意識的掩住了唇口。
只是,為時已晚。
楚漠側過眸來,那銳利的眸光,讓許惜月不敢直視。
“你說什麼?”
“不不——”許惜月謊了,她從未見過楚漠如此模樣,是以,她胡亂的搖著手,企圖讓楚漠將這一段話翻篇。
“我剛才只是亂說的,真的,漠!”
薄唇輕扯,楚漠那漆黑無垠的眼眸盯著她,似一頭在黑夜裡狩獵的狼。
“惜月,”他念著她的名字,看她的目光裡有些失望,“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居然變成這樣了?”他的眼裡有些痛心,那口吻更是低沉。
“一開始,我還不敢相信,那個人真的是你,直到剛才以前,我都不信,可就在剛剛,你的話,顛覆了我所有的想象,論證了那件事情的存在,居然是真實的……”
“漠?”許惜月驚慌失措的看著他,不知為何,她的心裡格外惶恐。
“我原本不想將這件事情攤開來講,可是,恰恰是你逼我的!”
側下身去,楚漠在抽屜裡翻找了一翻。
等許惜月看去時,她的面前已然扔上了一個紙袋。
“自己去看看吧!”楚漠的語氣很是冰冷,說完便再也沒看她一眼。
眸光裡印著那個紙袋,許惜月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嬌軀滑過一絲輕顫,連手腳都開始發抖。
如果說於女人而言,出生是第一次生命,嫁人是第二次生命,生孩子是第三次生命。
那麼,於男人而言,婚前,母親是他背後最偉大的女人;婚後,妻子則是他背後最偉大的女人。
可,於霍行衍來說,有一個活潑愛鬧,相差十幾歲的女友,恐怕也不下於第二次生命。
他還沒體驗到他背後那個偉大女人的功勳,已經開始體驗做一個女人合格的男友或老公,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在封蜜這段特殊時期裡,封蜜幾乎是生活在天上,而若有地下,那麼霍行衍絕對是生活在地下。總結,待遇天上地下。
她仗著自己特殊時期,吩咐霍行衍這啊那啊,幾乎是屬於她只要張張口,霍行衍就必須隨傳隨到的地步。
有一次,霍行衍實在忍不住,回了句,“大小姐,你能不能消停會!”
結果,封蜜就指著微博上的一條趣事給他看。
當時一眼望過去,霍行衍幾乎變黑臉。
那條趣事是由一個知名博主首發,上面列了一個合格男友必須做到的二十點。
粗粗看了下,簡直是變態至極。
結果下面居然還有n多人點贊,當然,目測幾乎是女性。
於是霍行衍當即一句話也沒說,拿著車鑰匙出門去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