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喬二少有老年痴呆症呢!”
恨恨的咬緊牙齒,封蜜瞪著他,將拳頭攥的死緊。
當初在楚漠的生日宴上,她當真以為他不記得她,看現在,他的記憶力可真是太好。
封蜜突然覺得自己眼瞎,她當時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無時無刻都在把別人當傻瓜逗弄的人,難道在他的眼裡,逗弄別人是件這麼好玩的事情嗎!?
“你再說一次!?”喬司延那雙戲謔的桃花眸緊縮,俊顏上的笑容更為燦爛,燦爛的像是要折花了眼前之人的眼睛一般。
“如果你求我,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並且,給你一次機會!”薄唇微翹,喬司延的眉宇微微上揚,少年張揚的男子氣息顯出了他人上人的位置。
“什麼?”封蜜真以為自己聽錯了。
“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跟我!”仰起下頜,喬司延理所應當的說出這句話。
在他看來,女人都是趨之若鶩的生物,只要他想,就會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招手即來,所以他相信,眼前這人也從不例外。雖然他並不記得眼前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她從前跟過他。
滿心以為會等到眼前女人欣喜若狂的模樣,卻是不想,封蜜忽然收了臉上所有的表情,用那種看仇人一般的目光死死盯著他,“喬司延,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薄唇輕扯,喬司延欲伸出手去,撫向面前那細嫩的臉頰,“女人,既然你從前跟過我,那不如現在,我們繼續在一起好了!”他的口氣裡,滿是漫不經心。
“啪——”,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聲巴掌聲。
在這樣安靜的夜裡,宴會廳裡,麗影穿梭,語聲不斷。
而陽臺外,寂靜夜空,夜空下安靜的像是靜止了一般。
那一聲清晰的巴掌聲響起的時候,不禁驚醒了夜鶯,也驚動了那陽臺上的兩人。
白色欄杆上,盛允澈與霍行衍並肩站在那,封蜜與喬司延相遇的那一幕幕,盡數進了霍行衍的眼底。
他的眼眸深深,像是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那抓住欄杆的手掌卻用了幾分力道。
“不打算下去幫忙?”霍允澈的手中提著一瓶紅酒,黑色燕尾服胸前的紐扣早已鬆散的解開了兩顆,他的姿勢慵懶,身上全是大家豪門公子的氣度,微抿的薄唇中噙著一抹笑。
霍行衍垂眸,清潤瞳眸中,暗芒一閃而過,“不需要!”
簡潔明瞭的三個字,卻讓盛允澈多了幾分疑惑,“這麼沉得住氣,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一口氣將高腳杯中的紅酒灌了下去,有一滴酒漬順著他的唇邊而下,落入他的喉頸裡,“如果她沒有辦法過了自己那一關,誰都幫不了她!”
”況且,我知道,她跟其它普通女人不一樣!”他見識過貓的厲害,連他都鎮不住那隻貓爪,又怎麼會還有人鎮得住她。
“就這麼對她有信心!”這下,盛允澈倒是對那個女人產生了幾分好奇。
似乎是猜到了盛允澈的心思,霍行衍的話音一轉,滿是暗沉,“別對她有任何想法,提醒你一次!”
從未見過霍行衍這麼鄭重其事的與他對話,盛允澈在微愣過後則是哭笑不得,“衍,你的佔有慾也太可怕了吧!”
“對於領土所有權問題,我向來不做妥協!”
“至於,我為什麼對她有信心……”
霍行衍輕笑,他的嗓音很是清潤,卻因為喝了紅酒的緣故,是以帶上了一抹低沉,“在成長過程中,總是伴隨著疼痛,若是我看見她受傷,就下去幫她,這不是愛,而是害……”
他想起了記憶中有這樣一句話,似乎是當初某家家長教育小孩所說,“愛是放在心裡的,而不是用行動去寵溺。”
在她懂事之前,他願意等,等待她長大,雖然這很漫長。
而不等盛允澈再說些什麼,卻聽見一聲清晰的巴掌聲,從底下花園傳來。
封蜜的背後是那一片晦暗的夜空,她的手掌還高高的揚起在空中,而站在她面前的喬司延卻是生生的捱了一個巴掌,被打偏了過去。
盛允澈與霍行衍相對而視,前者的面上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衍,要馴服這隻帶爪的小貓,恐怕會很困難啊!”
霍行衍清潤的瞳眸底掛著欣喜的笑容,似乎是早就猜到了如此,聞言豐唇一抿道:“只要結局是皆大歡喜的,過程漫長一點,又有何不可!”
而此刻底下花園處,封蜜在狠狠的甩了喬司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