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心念唸的兒子,恐怕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呵,他敢生,我就敢弄死他,他生一個,我就弄死一個,看是他生的快,還是我殺的快!”
他越說那拳頭便攥的死緊,甚至於後來居然狠狠的一拳砸在那白色欄杆上。
金質的工藝,砸在上頭框框有聲,好在陽臺與宴會廳相隔甚遠,沒有人注意這邊的動靜,只有暗影將這片繚繞,然後暈染出盛允澈那寂寞絕望的心境。
“衍,你知道麼?從我母親為他而死的那一刻,我就告訴過我自己,這一生,我定要讓他後悔!我說到做到!”
因為手指用力,握在右手中的高腳杯被他手指的力道給涅破,那透明的玻璃片扎入了他的手掌心裡,有暗紅色的血液順著他的掌心滑下,他卻渾然不覺的痛,像是那玻璃片扎入手心裡的痛楚,並比不上那心裡的痛楚。
霍行衍不知道該如何勸慰他,對於好友的事情,他幾乎全都知曉,盛家的複雜遠遠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大豪門裡除了廝殺就是廝殺,向來沒有一點人情味。
“允澈,”拍了拍他的肩頭,霍行衍沉聲道:“我不求你能放下,但是有時候別太執著了,執著過頭,容易變成心魔!”他不希望,他的一生都活在仇恨裡。
宴會廳內,觥籌交觸,水晶燈光璀璨的燈色,像是倒影在眼瞳裡的萬千霓虹。
挽著彭京飛的臂彎過去,封蜜一路隨著彭京飛的問好而優雅點頭或是示意,她不喜這些,可是良好的出身與教養讓她早已熟能生巧。
那頭,幾個中年男人正在把酒言歡,彭京飛帶著她過去時,似乎有其中一個男人認出了彭京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拍了拍彭京飛的肩膀故作大聲道:“彭小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這剛看你,差點沒認出你!”
在a市住了大半個月,彭京飛早已將那堪比非洲黑人的膚色給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