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封蜜發話,霍行衍從來沒有不依的道理。
“哼——”封蜜很傲嬌的輕哼了聲,拿起春天放在她的大腿上,一下又一下的為它順毛,舒服的春天眯起了眼睛,順服的很。
“哼,那隻不識相的小黑,以為這個家裡沒了它,我就不會再找只貓頂替它麼?”
“是吧,春天,你最乖了!”
點了下春天的腦袋,春天像是響應她一般,“喵嗚——”了一聲,樂的封蜜眯起了眼兒。
霍行衍見她只顧逗貓,壓根不理會自己,開始後悔同意她養貓的決定了。
“小乖,想我沒?”霍行衍決定採取柔情政策。
聞言,封蜜朝上翻了個白眼,“想你幹嘛?”
糟糕!這是生氣了?
“寶貝兒……”
“小乖……”
恐怕外人無法想象,在商場一向冷酷肅殺的霍四少居然有這樣一面。
幾乎是使用了渾身解數,花了足足半個小時,霍行衍才將封蜜給哄好,用了他生平所有的肉麻詞彙,講了一大段情話,直讓封蜜忍不住臉紅耳赤,破涕為笑,這工程可比他收購一個公司難太多了。
結束視訊通話,霍行衍暗暗想,是時候該將a市的事情解決完去陪老婆了。
藤原一郎一直有泡藥浴的習慣,他今年已經五十,而在外界看來最多40出頭,這也與他長期泡藥浴有關係。但所謂是藥三分毒,藤原一郎為了維持外界眼中年輕的形象,不肯接受年華老去的事實,藥裡便有幾味極毒的藥物,藏紅花便是其中一種。
又一次因為泡藥浴而暈睡在浴缸裡,藤原一郎醒來,已經是四個小時後。
從最初泡藥浴時的清醒,到後來意志漸漸模糊,到最後暈睡過去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一個半……而現在,變成了長達四個小時。
四個小時,夜幕已經從西沉轉為全黑,透過浴室裡那一整面落地玻璃鏡,是窗外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郊外的夜幕格外黑,偶有動物怪異的鬼叫聲嘶鳴兩聲,然後沉入暗夜裡。
折射在藤原一郎那未戴眼鏡的詭異綠眸裡,像是鏡面的兩個極端,被瞬間切割成無數個斷續的畫面。
“藤原先生,恕我直言,您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您的壽命最多還有5年。”
“從命格運勢來說,藤原先生您的命格是大富大貴之相,這一生必能成就一番事業,可是偏偏,您的命格里多出了一顆星,那顆星,也許就是您的劫數。”
三天前去祠廟裡求籤大師時,大師解惑的聲音依然言猶在耳。
一拳砸向浴缸裡的水面,藤原一郎用日語憤憤的罵了聲,“巴嘎——”
浴缸裡的水早已冷卻,被他拳頭一砸,水花四射全都噴濺在他的臉上。
藤原一郎渾然未覺,詭異的綠眸裡冒著森森的光。
那位大師的後果自然可見,藤原一郎這一生自負又自傲,哪怕是生來迷信,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如此當面詆譭他,哪怕那是真話。所以對於那位大師的話,藤原一郎一個字都不會信。
他太自負了,自負到認為他不可能會輸在任何人手上,也因此,他往後將為自己今日的自負付出代價。
從按摩浴缸裡出來擦乾走出房門時,時鐘已經趨向12點,別墅內,萬籟俱寂,管家傭人早已入睡。
藤原一郎開啟房門,看向旁邊那扇關閉的房間,掏出備用鑰匙,開門進去。
藤原靜正在做一個夢,夢裡是他十三歲時的畫面。
十三歲的少年,早已漸漸發育,儘管身形清瘦個子只有一米六七,卻已經初顯少年體態。
他正在蓮蓬頭下洗澡,渾身**一絲不掛,那一天他打完籃球回家,渾身是汗,他脫光了所有衣服沖涼。
那是夏天,溫度高達三十七度以上,與室溫相差甚遠。
他專心的洗澡,完全沒聽到浴室門被拉開的聲音。
等他感知到異常,是一隻略微粗燥的大手,隔著水花,撫摸在了他的身上,充滿了色、情的意味。
世界彷彿在那一刻靜止,蓮蓬頭從手中脫落,砸向光潔的瓷磚,“咚——”的一聲中,是他驚訝而驚懼的叫聲,“父、父親!”
“小靜,”那張臉的主人並未停止他不對的行為,而是繼續撫摸著他少年初具體態的清瘦身體,目光中滿含讚歎,“我的小靜,沒想到一眨眼,你居然長大了!”
“來,讓爸爸給你洗澡,爸爸已經很久沒給你洗過澡了……”
“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