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霍行衍這般伶牙俐齒的一面,瞧著白展辰被堵的一句都說不出來,頓時冒著星星眼看霍行衍,崇拜的不要不要。
“呵,霍四少果然好口才!”
在這兩方劍拔弩張的當口,裡屋的門被再次推開,許是安頓好了老母親,那中年婦女關上門朝這裡走來的同時,神情顯得很是愧疚,只是在看到白展辰時禁不住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抱歉姑娘,剛才嚇到你了吧,我替我這老母親跟你道歉。”農村人的樸實在中年婦女的身上顯露無疑。
“沒有關係大嬸,只是——”封蜜有些不安的睨了那緊閉的裡屋門一眼,聽不到任何聲音後面全憑想象,“奶奶她……沒事吧?”
“沒,”女人擦了擦眼裡的淚水,“我兒子在照顧,等下估計就睡了,她醒著的時間不長。”
“往常醒著,她也不愛說話,已經有兩年是這麼個情況了,我沒想到她今天居然會開口,如果不是見到姑娘你——”剩下的話,她自知不該說便沒說下去。
“那——”
女人拭乾了眼淚,眼睛仍然是紅腫的裡面還充著血絲,“柳瑤是她年輕時偶爾收留的孤女,有一年10月,丁家村下了三天的雨。那會我在外地打工,我老父親早逝,家裡只有我老母親一個人。好像是第四天早上放晴,她推開門的時候,一個女人就昏倒在門外。我老母親心善,看她無家可歸就收留了她,兩個人就如此相依為命……只是大概過了一年吧,柳瑤突然失蹤了,我老母親誤以為她死了,得病後也一直記掛著,久而久之成了心病,總覺得柳瑤沒了跟她有關。”
“那她當時是不是懷孕了!”
白展辰的話落,封蜜不由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就連霍行衍都斜了他一眼表示不滿,他只能恨恨的抑制住自己的情緒。
女人似乎格外害怕白展辰,尤其是剛才封蜜兩人走後,他帶著保鏢破門而入,她當時都快嚇尿了。
現在更是害怕的兩腿直哆嗦,嘴唇也直哆嗦著道:“不、不知道啊,我也不清楚她當時有沒有懷孕,我老母親沒提起過……”
白展辰的藍眸一沉,轉身就預備往裡屋衝去詢問究竟。
“喂,你、你想——”那女人是被嚇怕了。
“等下——”封蜜毫不猶豫的衝上前攬住了他,“白展辰,你不能進去!”
“滾開!”白展辰的神情很是平靜,只是要忽略這平靜後的暴風雨。
霍行衍剛想拉開封蜜,就看到後者昂著頭厲聲喝道:“呵,你以為你進去有什麼用?她現在神志不清,你認為一個精神病人的話能作數!?”
許是這句話起了效果,白展辰目光森森的盯視著封蜜,封蜜也不客氣的回盯著後者,兩人的氣勢在那刻忽然有勢均力敵的效果。
良久,白展辰頹然的敗下陣來,那一刻他居然脆弱的有些像個孩童。
封蜜不再理睬她,徑直回身走向那已然鬆了口氣的女人,“我跟那個柳瑤,真的很像嗎?”封蜜這話問的很猶豫。
那女人聽著,盯著封蜜足足好幾秒,才忽然反應過來,跟著喃喃道:“別說,姑娘,我剛才倒是沒發現,現在一看,倒確實有幾分像。”
“不過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就見過那柳瑤一面,當時還是遠遠的看著。”
又詢問了幾句,得知小男孩是為了奶奶的病才這樣做後,封蜜更是不顧那女人的推辭,硬是將幾千塊錢塞給了女人,不顧女人想要留下他們吃頓飯的話,與霍行衍一起離開。
他們走的時候,白展辰跟那些黑衣保鏢都跟著不見了,想必是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離開了。
封蜜與霍行衍走後很遠,那女人依然握著那一疊紅鈔,站在破敗的院落前凝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久久才用手背擦了下眼淚,然後進屋去。
“老闆!”駕駛座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偶爾才敢抬頭看一眼後視鏡,觸到後座上那雙陰冷邪魅的藍眸時,立刻縮回去。
出門在外,白展辰統一讓他們喊老闆。
“……”
“要不要,跟上去?”
從剛才出來後,他們這輛豪車就在村口逗留了將近半個小時,一直都在繞圈,後來白展辰更是吩咐跟上前面那對男女。現下他們停在這,已經引起了不少目光,好像他們是什麼稀有動物。
許是這句話起了效果,白展辰目光森森的盯視著封蜜,封蜜也不客氣的回盯著後者,兩人的氣勢在那刻忽然有勢均力敵的效果。良久,白展辰頹然的敗下陣來,那一刻他居然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