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的了,不光街道的排列,建築物的構造中規中矩,就連老百姓走路也是有板有眼。
“很不錯的一個地方!”
自認為走過很多地方的魏炎風作出了這樣的評價。
“就是酒館太少了!”
和其他的很多宗教一樣,彌亞的教義並不提倡享樂。自然,在彌亞城中酒館一類的娛樂場所就不會很多了。魏炎風走了幾條街終於找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酒館,馬上一頭栽了進去。
嚐了幾口自己點的小菜,感覺味道還算不錯,魏炎風拿起酒杯品了一口。自從上次去蓬萊的路上遇上那個像是流浪漢的中年人,喝了他帶的美酒以後,海梵就愛上了杯中之物,那個流浪漢忘了帶走的酒壺也常被海梵帶在身邊,表面上對三個兄長說是用來裝水喝,可只要看他時不時的滿嘴酒氣,歪東倒西的就能明白那酒壺真正的用途了。
受老四的影響,魏炎風雖說不上是酷愛,但覺得偶而小酌幾杯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酒不是烈酒,完全可以歸為非常清淡的那一類。這對喝慣了老四酒壺中高度酒(有時魏炎風懷疑老四是自接用酒精兌水)的魏炎風來說就很覺得沒味了,只有權當清涼飲料喝著,就著幾樣還算不錯的下酒菜淺酌慢飲倒也算得上悠閒自在。
酒館不大,客人也不多,非常安靜,只有一個酒館的歌手在臺上慢條斯理的哼著更像是聖詩一樣的彌亞民歌。
“這真是一個喝下午茶的好地方!”
往椅背上一靠,魏炎風舒服的伸展一下四肢,眼光無目的的四下掃去,只有幾座客人的酒館顯得很寬敞,客人們說話都很小聲,魏炎風功注雙耳聽到的都是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話,並沒有什麼可稱的上情報的東西。
忽然,魏炎風看見右邊桌子的一箇中年男人對自己笑著對自己眨了眨眼睛,魏炎風覺得非常面善又一時間想不起曾在那兒見過對方。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小兄弟要不要又來共飲幾杯啊!”
中年人穿一件布料半舊的麻布長袍,臉上鬍子茬茬的對著魏炎風一笑。
“你是……哈……你是……真是巧啊!”
魏炎風一下想起來這中年人正是自己幾兄弟剛到蓬萊學院時在路上遇到的那個中年流浪漢,海老四現在用來裝酒精的那個酒壺的原主人。
中年人拿起自己桌上的一個酒壺,拔開壺塞,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刻撲鼻而來,拿著酒壺和酒杯走到魏炎風這桌坐下,替魏炎風滿上一杯,中年人將酒杯一舉。
“上次一別,已有經年,今天小兄弟可否再陪老哥喝上幾杯?”
“好!”魏炎風頭一仰,與中年人對飲一杯。美酒入喉火辣,而後醇香無比。
“好酒!”魏炎風讚了一聲,中年人又替自己和魏炎風倒上一杯。
“能與小兄弟又再相遇,實是有緣,我們再飲了這杯!”
“好!”
兩人又是酒到杯乾。
“痛快!痛快!”
中年人大為高興,也不再往酒杯裡倒酒,一仰脖,對著酒壺咕咚咕咚就是幾大口,然後將酒壺往魏炎風面前一遞,魏炎風伸手接過,也是嘴對嘴猛灌幾口。
“老哥,咱們已是二次再見,還沒請問大哥尊姓大名。”放下酒壺,魏炎風問道。
“咱們雖是萍水相逢,但一見投緣,小兄弟又何必問名通姓啦!小兄弟你若不嫌棄,大可以叫我一聲大哥!”
“哈哈!也是,那說不得,小弟便以大哥相稱了!”不知為何,魏炎風覺得眼前這個男子自有一種豪爽不羈的氣概,在他面前若自己太過在乎俗禮,怕是要被人看輕了,當下也不再問,兩人只管吃菜喝酒。酒過三巡。中年人道。
“上次相見是在天佑,不知小兄弟這次來十三部又有何事!”
“只是和幾個朋友來辦點事。”
“喔!”
中年人也不往下問,又舉起酒杯喝魏炎風對飲。
“你那朋友一定是個女孩子吧!”中年人忽然笑著說。
“啊!這個,算是吧,哈,老哥又是怎麼知道的!”魏炎風有點吃驚。
“小兄弟雙目見赤,最近肯定犯桃花,老哥我一看便知。”
“不會吧!老哥還會看相!”魏炎風不信。
“略懂皮毛而已,哈哈,也只能用來在酒桌閒談時唬唬人而已。小兄弟不要當真!哈哈哈……”
“這樣啊!”魏炎風陪著他乾笑幾聲,心想自己就是那被唬的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