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子弟或死或傷,都躺在了地上。
“老小子,現在該輪到你了。”魏炎風滿身鮮血,笑著對王真說到。
王真暗罵自己糊塗。
“管他是什麼人,今天都要死在這風之湖底,我又何必去管他們的身份來歷啦。”
有了這層認知,王真又是哈哈哈一笑道:
“真是不錯啊,但如果你們以為靠這幾下,今天就能活下去的話,那我是會讓你們大大的失望的。”
“這傢伙!不光面不改色的設計殺掉上千人,對自己手下的死亡也毫不關心。”
魏炎風只想快點將這傢伙碎屍萬段,不再說話,衝前一刀劈向王真脖項。
在魏炎風的觀念中,對自己人的愛護是最其碼的作人標準,一年多的軍旅生涯中,殺人雖並不在少數,但並沒改變魏炎風這一觀點,相反的,在只靠個人力量無法存活的戰場拼殺中,魏炎風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一個人能夠卑劣到漠視戰友的生死,哪麼,我不覺得他還有什麼活著的資格。”
這句話雖也有漠視別人生死的嫌疑,但魏炎風固執的認為是應該這樣作的。
魏炎風的厚背刀在就要看上王真脖子的時侯猛的一變,只見刀光大勝,一刀變四刀,分攻王真頭,胸,左手,右手四處。
面對如此凌歷刀法,王真面色不變,看著魏炎風的眼光充滿不屑。冷哼道:
“我王家三絕之一的‘揮電九打’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如電揮’。你和我比快,真是不知死活。”
嘲笑聲中,王真身體不動,雙手如綻放電花向外揮動。
“叮叮叮...”
四聲金鐵之聲發出,魏炎風輕捷猛歷的四刀盡被擋下。
正當魏炎風想要再揮刀搶攻時,一股大力從腹部傳來,小腹早被王真下面無聲無息的膝撞擊中,身體朝後飛出。
魏炎風蜂腰一挺,硬是在空中調整好身形,雙腳用力穩穩站住。一邊運功化解攻入體內正到處亂竄的內勁,一邊抬頭迎上了王真嘲諷之色更濃的眼神。
“還是那句話,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出去。”
王真開心的說道,對他來說,這之前所做的一切部署計劃都是很令他煩厭的工作,而像現在一樣慢慢體會著殺人的快感卻是一種最高階的享受。這是他直十二歲開始到現在已保持了二十幾年的習慣。
魏炎風揮手止住了要衝上前去的三位兄弟,表示要自己一個人來。然後一聲清嘯,身法再展,一道白色光練直奔王真。
王真仍沒有移動一步的意思,作為王家嫡系子弟並身承王家正宗武學,練成了“驚神三絕”中“揮電九打”的他說,只用雙手對付眼前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並不能叫輕敵。
魏炎風快速趨近王真,就在王真以為他要擊向自己的時候。突然,魏炎風一刀砍向地面,剛猛的刀勁頓時將地面擊出了一個大洞,炸開的碎石夾著猛烈的內勁向王真激射而去。
“喔,還有這一招啊。真是不錯。”
亂射而來的碎石並沒有放在王真的眼裡,“揮電九打”即然可以‘揮電’,這些碎石自然不在話下。
電花又在王真的手裡綻開,攻向他的碎石紛紛成粉。但忽然一陣破風聲從左邊響起,借碎石掩護而潛到王真身邊的魏炎風猛的揮刀砍下。
王真身子急退,雖避過要害,但仍不免在左胸留下一道血痕。望著傷口,雖並無大礙,但被自己的獵物所傷,王真心中仍爆怒若狂。
大叫一聲,王真右手一揮,一道電光直指魏炎風臉面,魏炎風側頭閃過,腳下使勁,快速接近王真,展開自己最擅長的貼身狠攻,厚背刀連攻王真要害。
王真此時已收起了輕視之心,“揮電九打”全力施展,兩人等時戰成一團。但就速度這一點來說,魏炎風並不輸王真的“揮電九打”多少。
片刻後,兩人倏地分開,魏炎風身體前傾,眼裡神光綻現,全身氣勢鎖定王真,鮮血從身上大小七個傷口冒出。
王真嘴角也溢位一絲鮮血,身上的傷口不見得就比魏炎風少。
“居然逼到我用這一招,你還真是出乎意料的能幹啊!但也到此為止吧。”
忽然,王真一聲狂笑,先前的從容早消失不見,發出像嗜血野獸一樣的低吼聲。雙手成抓,白光大盛,一股冰涼之氣讓在場眾人渾身冰慄。
“冰荒獸抓”一聲帶著明顯童音的驚呼響起。
“冰荒獸抓?”
在我王真的驚人異功的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