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好,就是太過迂腐,真不知道我元四海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滿腦子的君臣綱常,忠君愛國!”
“是!父親,只是孩兒還有……”
“還有什麼?!爽快的說吧!”
“……父親……能不能將這次計劃的時間推後到訂……訂婚儀式之後啦?”
“閉嘴!!!……三圖……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死心嗎!”
“父親大人息怒,三圖不過是……”
“不要再說什麼只是不過的了,一個女人就把你弄得陣腳大亂嗎!?現在司馬縱橫已經準備將我們連根拔起,如果還不搶到先機,我們元氏一族必將死無遺類,是整個的家族存亡重要還是一個本就不愛你的女人重要,你自己想清楚吧!!”
“……是!父親大人,孩兒知道……知道錯了!”
“不想死的話,立刻把兵符印信交出來!”
霍卓明刻意壓低的聲音冷的像千年寒冰,身邊是暫時還沒有識破自己異樣舉動的一萬軍馬,一旦事情敗露,隨時都可能將自己兩人撕成碎片,霍卓明只想速戰速決。
“你是霍大炮!”
黃曆終於憑聲音辨別出霍卓明的身份。同時心裡一涼,知道了對方為什麼而來,也知道自己今天想要在這個人的手裡扭轉眼前這種絕對的劣勢只是妄想。
“少廢話!兵符!”
魏炎風按在黃曆腰上的手掌一緊,低聲喝道。而現在,臺下似乎已經有幾名軍官察覺到臺上的異狀,開始向這邊移來,手也紛紛按上腰間佩劍。
“如果是本將軍要霍大炮你洩漏太子的機密,你會怎麼說啦?!”
原本略顯驚慌的黃曆忽然變得非常平靜。
“放屁!!”
“對,就是放屁!!”
霍卓明和魏炎風二人心下一凜,剛發覺不對,就只聽黃曆一聲大喝,五指箕張,雙臂大展,橫掃魏炎風和霍卓明二人,竟是置受制的要害於不顧。
“拿下奸……”
黃曆的話只說出了一半,對他孤注一擲的催運真氣的反擊,魏炎風已是全力一掌擊在他的腰間,黃曆腰間頓時被轟出一個血肉模糊的窟窿,身體如朽木般被擊得向臺下拋飛。
“保護將軍,拿下奸細!”
終於明白過來的黃曆親兵和臺下的十幾名軍官大聲喊出了黃曆沒能說完的話!一陣兵器出鞘聲響起,立刻有幾十條人影飛身向魏炎風兩人投來。
“我霍大炮在此,誰敢找死!”
霍卓明裹住全身的巨大黑色披風就像是被狂風吹拂一般高高揚起,始終藏於斗篷中的左手電閃揮出,一道巨大的有如貫日白虹般的黑色弧形光芒在二人的身前劃過。
白虹一閃既逝,下一刻,映入眾人眼中的是地上那十幾段血淋淋的半截殘缺人體和霍卓明手中正握著的一把白色巨劍。
在大陸的各種傳說中,與代表黑暗力量的黑色相反,白色一向偏重於代表光明,但現在這個定義卻被霍卓明手中這把白玉般晶瑩剔透的巨劍徹底推翻,就算以魏炎風的立場看來,這把劍鍔處刻有“驚虹”兩個古字的長劍給自己的感覺和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天獨刀時的感覺簡直是一般無二,那就是殺戮以及對殺戮的渴望。
被霍卓明這一劍之威震懾的倉惶後退的軍官們還沒有從極大的驚愕中回覆過來,異變又生。
在那些倖存的軍官們本能的向後飛退的同時,幾十條人影已是從士兵方陣之中悄無聲息的飄出,鬼魅般欺近他們的身後。
慘叫聲是如此的整齊,就像是在一聲慘叫聲後每名軍官的胸膛處便同時的冒出兩把以上的軍刀的雪白刀尖,而軍刀正是天佑軍厚背薄刃的標準樣式。
整個校場瞬間靜得落針可聞,而太玄營中級以上的軍官中凡是剛才動手的已是全數立斃當場,地上頓時變成一片血紅。
伸手拉下頭上兜帽,霍卓明揚聲喝道。
“太師意圖謀反,太子奉皇命平亂,所有太玄營士兵從現在起聽我霍卓明號令!”
黑甲將軍霍卓明的威名何其響亮,在天佑軍中是和榮譽,常勝劃上等號的,更是無數天佑士兵心中追逐效仿的偶像。登時一些還想動手的軍官士兵立刻的向後縮去,再不敢妄動。
但霍卓明的喊聲過後,臺下仍舊是一片的靜寂,錯愕之餘計程車兵開始紛紛的竊竊議論起來。雖然“太玄營”乃是屬於太師黨一方的勢力,但所謂的太師黨人也不過就是大部分的中級軍官和總兵黃曆,而如今在幾十名中級以上軍官死亡的情況下,整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