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感覺龍羲聖君可能對自己隱藏了很多東西。
“我來告訴你吧！”一個頭發雪白身材佝僂的老者走出來，遙遙對著楊凌拱手說，“楊道友，老夫乃是天玄聖殿無崖子，一直掌控天玄聖殿維護玄界安全，同時也是一個礦工系統擁有者，不光是我，九大聖宮的宮主都曾經是礦工。”
“曾經是礦工是什麼意思？”楊凌驚異的問。
“曾經是礦工的意思就是以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被系統剝奪了？”楊凌問。
“非也，是我們自己將其從神魂之中完全斬除了！”無崖子道。
“為什麼？”
“因為礦工系統就是一個陷阱，一旦在系統的控制下成為聖人，那麼從此就將徹底成為鎖鏈的一部分，再也沒有任何自由。”
“什麼？”楊凌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渾身一抖，然後死死的盯著無崖子，“你是說那條鎖鏈全部都是成為聖人的礦工組成的？”
“呵呵，看來楊道友已經知道了守護的真正含義，不錯，那條天地鎖鏈就叫守護者鎖鏈，目的就是為了穩固八方世界，守護億萬生靈，這本來是我們這些礦工的最終使命，但自從八界開始崩塌起，這件事已經變得沒有了任何意義，因為那條鎖鏈已經斷了，早已無法守護我們的世界，不光如此，道友可知道靈界和凡界的由來？”無崖子說完之後問。
“玄靈凡三界不就是一體的嗎？”楊凌滿腹疑惑的反問。
無崖子搖搖頭說：“現在的確是一體的，但在天地初成之時，也就是八界出現之時，玄界就只有玄界，並沒有下方的靈界和凡界，凡靈兩界都是後面才出現的，早在八界開始進入腐朽之時，創世聖尊便役使大量聖人開始守護八界，但隨著腐朽速度的加劇，守護八界的聖人耐不住混沌的腐朽便大量死亡，而死亡之後的聖人便留下來各自的道場，創世聖尊為了獲得更多的守護者和維護鎖鏈的能量，便把這些道場單獨組成一界，慢慢就形成了現在的靈界，而靈界又孕育出能量更加稀薄的凡界，這個時間已經持續了無數紀元，道友既然從靈界來，自然知道靈界之中還沉積著數不清的廢棄靈山，那便是早已規則消散、靈氣耗盡後廢棄的聖人道場，而現在大部分礦工都是從凡靈二界而來，包括我等都是，而我們當初得到的礦工牌，都是死去的聖人留下來的，我們只是繼承者。”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楊凌的神海劇烈翻騰，神魂都有些失控。
地球的科學家曾研究地球誕生的時間不過百億年而已，和其他宇宙還有靈界玄界比起來完全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原來竟然是百億年前才孕育出來，而靈界的一座座靈山竟然是死去的聖人道場。
靈界何其大，征服的時候經過統計有足足三千六百多萬座靈山，那就是三千六百多萬個死去的聖人。
而靈界之中，廢棄的靈山更是無法計數，數億甚至數十億……
楊凌已經心寒了，這麼多聖人都是曾經的礦工，都是那些以為獲得了上天眷顧的天之驕子，帶領他們的親人朋友以及族人拼命挖礦，拼命進階，妄圖超凡入聖成為天地間永垂不朽的存在，沒想到最後竟然都成為了創世聖尊的工具。
而楊凌聯絡到龍羲聖君曾經說過的話，那麼比之無崖子的說法更加可怕，創世聖尊的目的根本就是不是為了維護八界的安危，而是要用這些聖人維持八界運轉來不斷煉化無極聖尊。
第一八八三章 天衍聖令
楊凌臉皮不斷跳動，許久之後才長吐一口氣抬頭看著和彩裙女子站在一起的中年男人說：“看來這位就是玉孚宮的純陽子前輩了！”
“不錯！”純陽子一步落在了無崖子身邊，青色道袍，身形挺拔，五縷長鬚，面容英武，看起來自有一股無法描摹的瀟灑味道，和楊凌當初在終南山的玉孚洞天之中看到的那個男人影像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似乎少了些許霸氣。
“承蒙前輩當初遺留在凡間界的一個洞天法寶和傳授的玉孚真玄訣，我才能這麼快走這裡，那請問前輩，當初我手上這塊礦工牌您是不是知曉？”楊凌問。
純陽子點點頭說：“我的確知道，當初我從一個叫玉孚的凡間界得到一枚聖君遺留下來的礦工牌，然後一路快速突破進入玄界，自然知道你所在的凡間界這塊礦工牌的特殊性，聖君曾給我留下一句話，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讓那塊礦工牌落到你的手上，於是我才投下一道元神下去，那時剛好有一個凡人無意中啟用了系統，我便告訴他這個系統會把凡間界的礦物完全挖空破壞凡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