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英氣,再加上她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配上她豪爽大氣的喝酒動作,這樣的她讓他想到了古時候的花木蘭,他不禁在想,如果簡潔生在古代,大概也是那種替父從軍的女子吧
也許是看慣了那些矯揉造作的女人,此時此刻,對於簡潔這種近似於女漢子的行為,他竟覺得養眼極了,當下也不再勸她,不但不勸,也從櫃子裡取了一瓶,起開瓶蓋,與簡潔手裡的酒瓶輕輕一碰“好,汗”,跟著就仰著脖子灌起來,“咕咚咚”幾口下來,半瓶酒已然下肚,只學得暢快淋漓,一個字“爽”
在他喝的同時,簡潔也喝完了剩下的酒,當一瓶酒見底,她又從酒櫃裡拿了一瓶,雷震陽也沒阻止,不但沒阻止,在他喝完手裡的酒時,把酒瓶往地上一扔,也拿了第二瓶“幹”
“嗯,幹”簡潔笑著舉起了手中的酒瓶,明明一瓶酒已經下肚,可她仍舊面不改色,沒有一丁點醉意,讓雷震陽也有點吃驚。
他珍藏在酒櫃裡的當然都是全世界的名酒,也是最烈的酒,度數一個比一個高,就連他現在一瓶烈酒下肚,都有點頭昏的感覺,可她居然一點都沒醉,這不禁激起了他的好勝心,舉起手中的灑瓶,擰開蓋子,對簡潔說道“今晚我們不醉不休怎麼樣”
“好,喝”簡潔說著,已經開啟瓶蓋喝起來,她活了十八年,這十八年來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可是今天她卻很想放縱一回,也許此生也就只有這一回,可以和心愛的人把酒言歡,這樣的機會她不想錯過,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在那之前,她想給自己留一個美好的回憶,以後無論在哪,只要想起今天,心裡都會升起一絲別樣的溫暖。
酒喝開了以後就會上癮,就像雷震陽和簡潔,在一人喝了兩大瓶之後,乾脆把酒櫃裡的灑都拿出來,放到茶几上,兩人坐在臥室裡的小沙發上,照例一人一瓶,當真是不醉不歸,一連喝了十幾瓶,雷震陽受不住了,手撐著沙發衝著簡潔連連搖頭“不,不行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你已經醉了”比起雷震陽來,同樣喝了十幾瓶烈酒的簡潔卻是隻稍稍醉了那麼一點,除了臉有些微微的薄紅以外,依舊與正常人無異,這讓雷震陽在難受之即不禁在懷疑,簡潔到底是不是凡人早知道她那麼能喝,他就不跟她一起瘋了,沒把她灌醉,倒先把自己撂倒了,真不像男子漢。
他擺了擺手,用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慢幽幽的說道“我是醉了,不能再喝了,我去睡了”說完撐著沙發就要往起站,可努力了半天,才發現,不但胳膊是軟的,就連兩條腿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這時,簡潔放下手裡的酒瓶,過來扶了他一把,他勉強站起來,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剛開啟門,腳還沒往外邁,腰突然被簡潔從背後抱住,她柔軟的身軀緊貼著他的後背,突如其來的刺激使他猛的一激靈,酒瞬間醒了大半,低頭看向環在腰上的手,想要握上去,可手抬起又垂下,遲遲不敢有所動作。
他雖然醉了,但還尚有一絲理智,知道簡潔骨子裡是一個很保守的女孩,他不想因為今夜喝醉酒,在失控之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那樣,明天他一定會後悔的,所以思量再三,他掰開簡潔的手,說了一聲“早點休息”,就要繼續往出走。
可這時,簡潔卻突然在背後說了一句“今晚留下來吧”
就這短短的一句話,只有六個字,卻如一枚重榜炸彈,狠狠的投在雷震陽的心間,將他本來就緊繃的心理防線炸了個七零八落,什麼理智,冷靜統統被炸的不翼而飛,呼吸也彷彿在瞬間停止,腳像是生了根,再也邁不出一步。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簡潔要他留下來是自己醉酒後出現的幻聽還是事實就是如此,他搖了搖頭,轉身看著簡潔,略帶結巴的問“你,你說什麼”
簡潔的回答很直接,直接到當即就往前邁了一大步,伸手再一次從正面抱住雷震陽,粉嫩的薄唇在他驚訝的目光中貼上他帶著濃郁酒味的唇瓣。
這一刻,他的腦中突然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復存在,唯一僅剩下的只有簡潔熱情的擁吻,她主動抱著他,舌尖在他驚愕的同時很輕鬆的撬開他的雙唇,帶著輕柔的攻勢在他口腔內壁盡情舞蹈,與他的舌尖纏繞在一起,嬉戲,玩耍。
雷震陽懵了,徹徹底底的懵了,他不知道究竟是他不對勁,還是簡潔不正常,她竟然主動吻他,而他竟然像是傻了一般,明明很想抱著她,做出最熱烈的回應,可兩隻手就是僵硬的怎麼也動不了。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被簡潔嚇到了,他和她在一起好了半年,親吻卻少得可憐,大多數時候頂多只是拉拉手,她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