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說,“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聯絡表哥那邊的人,讓他在帝都查查。”
“那你查到這背後的人了沒?”伏羲問道。
“有些眉目,不過沒有證實。”司馬幽月說,“會有人來給我解惑的。”
“你又做了什麼事情?”
“也沒什麼,就是給人下下毒什麼的。”司馬幽月說,“邀請函到手了嗎?”
“有我出手,還用得著擔心?”巫凌宇將邀請函給她看,她看到他搞了一張一級房間的邀請函,知道他應該不是那麼輕鬆。
“那個,彌爾將拍賣會的東西偷了大半,所以不知道這拍賣會還會不會搞。”她歉意笑笑,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讓他去做這個了。
“彌爾不錯啊!竟然想到這一點。”伏羲說,“都有什麼寶貝了?”
“我也沒問,你有興趣,回頭去問他。”司馬幽月說。
“有人來了,該不會是你偷了人家的東西,對方追來了吧?”伏羲說。
“是送訊息的來了。”
司馬幽月看到藍月追來並不驚訝,雖然她不相信他說的話,但是知道他會來找自己要解藥。只要他在自己身邊,她總能套出些訊息來的。
藍月看到她,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你走後我又疼了,差點疼死我。”
“這次應該疼的不久,後面兩天每兩個小時會疼一次,每次的時間越來越長,你最好是做好心理準備。”司馬幽月說。
“你要不要這麼狠!我都幫你問出海綿的下落了,而且還在那個時候帶你走地道逃出來,你不能這麼對我!”藍月控訴。
不過,他的語氣也太熟念了,讓巫凌宇多看了他幾眼,那冷颼颼的目光,讓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多。
“你說的也是,看在你也算是幫了我的份上,你下次肚子疼的時候,我會給你一顆臨時解藥。”司馬幽月也認真的回應他。
“……你真好!”藍月咬牙切齒地說。
“謝謝誇獎!”司馬幽月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那我只能跟著你了。”藍月說。
“你要是將你們的事情告訴我,我就能立即給你解藥。”司馬幽月說,“但是你自己不要選擇這條路,我能說什麼。”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你又不相信我。”
“那就當你在家族地位不高吧,你背後是什麼人你總知道吧?”
“知道啊,大管事我從小都是他帶大的,他說我是少爺,我就是少爺。至於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既然他是大管事,那他上面的人呢?你總不會沒見過吧?”
“我見是見過,但是上面下來的人都帶著隔絕神識的面具,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長什麼樣子。”藍月說。
他這是說的真的,地下拍賣會的人除了知道大管家的樣子,還有他這個少主,其他管理的人都不知道樣子。
而且他也真的沒見過,即便他是他們撫養長大的,知道關於地下拍賣場的所有事情,卻不知道養大他的人是誰。
養父說,他只是養子,只能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表面上的那些事情跟他都沒有關係,他不能知道,不能干預。但是在這拍賣行裡,他就是未來的接班人!
但是,再怎麼重視他,他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重要,要不然為什麼不告訴自己他的身份呢?!
他心裡想了這麼多,但是臉上卻沒什麼變化,很誠懇地看著司馬幽月。司馬幽月不說相信他還是不相信,盯得他心裡壓力大。
這個女人,真不好對付!
最後還是他又開口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這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我信不信有什麼關係?你說你不知道是誰,那就不知道好了,反正我不知道背後的人,不給你解藥就是了。反正也就這兩天時間。”司馬幽月說。
藍月:“……”
“要不,你讓我給你做起他的事情?”
“不用,我也沒什麼其他事情讓你做的。”司馬幽月搖頭,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那我給你拍賣會的特等邀請函,讓他們不收你手續費。”
“東西都沒了,你還能辦拍賣會?”
“你們拿走的不過是這次確定的,我們還有備用的。”
“你們把別人的拍賣品弄丟了,也不見你著急啊!”
“那些東西都是拍賣會的,是別人賣給拍賣會,然後我們拿來拍賣的。”
“難怪,你們可真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