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很開明地說道:“不過我想想,勉強人總是不太好,如果大人不願意,奴家不會為難的。”
有些事情,不是說停就能夠停的,沒有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還能在這要命的時刻當個君子。
身下的男人早已剋制到極點,不再打算停住,食髓知味,要得更多。
“啊——”
他猛地翻身將她壓下,熱氣在她耳邊抗議:“你起的頭,就得收尾。”
這時候想趕他走,門都沒有!他想要她,瘋狂的想要她,再不要她,他會因慾求不滿而暴斃。
她的衣衫在他的粗蠻下被扯裂,她嘴角輕笑著;他如此想要她,令她開心極了。
雲雨翻騰,他擠入她,彷彿撕裂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呻吟一聲。
但她不怕疼,為了他,她可以忍。
她知道,這時候不能迷失,她必須主動,因為,她要讓他嚐到,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她,在駕馭著野獸……
極致的歡愉令他咆哮出聲。“該死!你去哪學來的!”
她無辜的嬌嗔:“你不喜歡嗎?”
不喜歡?
不!他愛死了!幾欲為她瘋狂。
他再也受不了,將她壓倒,在她身上盡情發洩最原始的狂野,彷彿要不夠她似的,尋求解飢止渴。
床幔內,情慾深濃,激烈如火,彷彿要將彼此焚燒殆盡似的,放肆蹂躪的衝女人的嬌吟,男人的喘息,汗水交纏,持續一整夜……
望著在她身旁熟睡的男人,她的心口充滿無限甜蜜。
清晨曙光乍現,她雖累,卻因心中的狂喜甜蜜,而興奮得無法入睡。
“小姐。”內房門外,傳來小聲的叫喚。
她悄悄起身,生怕驚動他,輕手輕腳的穿好衣裳後,走出內房,將門輕輕帶上,小昭在門外已等候多時。
“事情辦得如何?”
“咱們抓了幾名刺客——”
“噓……”
傅君繡生怕擾了床上的人,也怕被他聽到,她拉著小昭。
“咱們到前面說去。”
兩人輕手輕腳的來到花廳,這兒說話就方便了,傅君繡迫不及待拉著小昭坐下來,問道:“抓到刺客了?問出主謀了嗎?”
小昭搖頭。“那些刺客都受過嚴格的訓練,口風很緊,尚未問出任何訊息。”
傅君繡難掩失望。
想想也對,要從牡丹刺客口裡問出訊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牡丹幫的刺客,個個心狠手辣,他們神出鬼沒,跟蹤不易,這次設下陷阱,能抓到幾個刺客,已是大有進展。
“小姐,斐莊主想見你。”
“現在?”
“他在觀月樓等你。”
傅君繡回頭朝內房方向望去,沉吟了會兒,才又轉回頭。“好,你去告訴他,我換件衣裳,等會兒就到。”
“是。”
小昭向小姐告退後,忙覆命去。
傅君繡離開花廳,穿過小院,悄悄推開內房的門,床上的人兒呼吸平穩,依然熟睡著,她這才放心。
拿了件見客的衣裳,她走到屏風後,輕解羅衫,褪去薄紗裙,一身赤裸曼妙的胴體盡現。
猛地,身後一雙手臂,將赤裸迷人的嬌軀給扯入暖燙的胸懷裡。
“呀——”她低呼,驚訝之際,很快認出這熟悉的臂膀,以及屬於他的氣味。“你怎麼醒了?”
“你去哪?”
“沒有啊,倒是你,怎不多睡一會兒?”
“肚子餓了。”灼熱的氣息,燙著她敏感的耳。
“是嗎?那……我叫人弄些吃的給你送來。”
“不必。”大掌撫弄著她彈性滑嫩的渾圓,慾火濃烈。“我想吃你。”
她輕輕掙扎著。“不行呀。”
“為什麼?”
“呃……因為……咱們已經忙了一整夜了嘛……”
幾乎整夜,他倆翻雲覆雨,算算不過才睡了兩個多時辰而已。
“這要怪你,誰教你在我面前卸下衣裳……”
他從未想過,會有女人可以讓他如此痴迷瘋狂。
他不是個貪圖女色的人,卻對她貪得無饜。
他記得很清楚,這個刁鑽的小東西,昨夜是如何用她獨特的技巧來折磨他,而他,也想要如法炮製。
她心中叫苦,不能耽擱太久,卻又無法抵禦他這甜蜜的折磨,困在他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