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好的一面,要看到將來會更好。爸爸這也是沒辦法,不把江邊的棚戶區清理掉,如何擴建碼頭?
不擴建碼頭,未來的工業區怎麼辦?等經濟發展起來了,最後受益的還是這些百姓,何況政府已經妥善安置了他們,並沒有讓他們流離所失。”
“你信嗎?”
不信,但那又能如何?廢墟里是住不了人的,不管是釘子戶還是願意拆遷的人,都必須去住政府提供的帳蓬,都必須拿著那點補償款去換還沒蓋好的安置房,再拿多年的積蓄裝修。
“所以你一直不願意做房地產,寧願去做風險更大的實業,就是不想造這種孽?”
算是吧,暴力拆遷加速了城市化程序也造孽無數,但誰也無法阻止,政府要gdp、官員要政績,誰又能阻止得了?
就事論事,如果只著眼潯陽這一個孤例,已經高升的蔡書記其實要負一定責任的。如果他當年修建江堤時嚴厲一點,那些棚戶區根本不會存在,也就不會逼著如今的柳書記下此狠手。
“家明?”
或許當年蔡書記是無奈之舉,但要減輕妻子的負罪感,就得往他老人家腦袋上也栽點贓。
“你莫把他想得那麼好,那些棚戶區就是他當年默許搭的,因為他要集中所有的財力修江堤,修兩條讓上頭滿意的江堤好升官。”
這理由很牽強,但柳莎莎選擇了相信,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安心一些。
也隨著江邊的棚戶區被強行拆除,碼頭擴建掃平了最後的障礙,堂堂的sohu老總趙世清又飛到了潯陽,與政府重啟談判。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有人已經捷足先登了,而且是意想不到的香港霍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