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怎麼樣,這幾年販榧子,不知賺了多少錢呢。上次自己在他店裡,看到拿麻袋裝的榧子堆滿了大半個棚子,少說也往四五噸裡估計。
錢是好東西,但也要賺得心裡踏實,可別得罪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滅門的府尹,破家的縣令,雖然鄉上的人沒那麼大勢力,可要為難自己一個讀書伢子,方法可太多了。
“曾叔叔,您得罪誰了?”
曾老闆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又立即掩沒了,玩笑道:“家明,叔叔一個浙省人,哪敢得罪本地人啊?”
那就沒得談了,李家明起身道:“曾叔叔,我只是個讀書伢子,沒那麼大的膽子。”
“莫莫,這事以前跟你二伯商量過,是你二伯讓我來跟你談的。”
剛從縣城回來的曾老闆服了,這伢子看著才十幾歲,實則比誰都精,難怪李傳民那麼放心,讓自己來找他談租店面的事。
“曾叔叔給你說實話,叔叔沒得罪人,已經託人在街尾買了地皮,等做完後再換下手續就是。家明,叔叔問你,王蘇紅今天是不是找了你?你答應她了嗎?”
哦,想起來了,以前聽二伯提過一嘴,想跟風蘇紅表姐開童裝店的,就是這位曾老闆,看來人家是想玩陰的。
呵呵,這事好玩了,既然這位曾老闆想玩花樣,那就怨不得自己把刀再磨快一點。
李家明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壞人,最多算是個不踩紅線的奸商。別說王蘇紅是自己遠親,即使沒一點關係,也只想著收個公道的店租,沒想過讓人家無利可圖。這位曾老闆不同,人家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