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刀殺人啊。不行,自己得幫幫場子,上面的位子只有那麼多,若是讓柳本球越過自己往上蹦,自己的臉面往哪擱?
“家明,怎麼講?”
“錐處囊中,其末立見!國危思良將,這是一個大時代,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以gdp論英雄。鍾叔,上次我們公司與日本人合資的時候,黃專員特意與柳縣共飲一杯,與其他領導可只是沾沾嘴。”
話音一落,簡樸的小包間裡沉默無聲,說完了的李家明也扒起飯來,由著這二位領導繼續沉默。官場與職場都一樣,都是一個搶位子的遊戲,若連下山搶桃子都不會,這二位也白混這麼多年。(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九章 投其所好
民主/集中制,重點是後面三個字集中制!
對於縣委曾書記而言,他最大的權力就是人事權,以及常委會上的一票否決權。後者只是一個威懾工具幾乎用不到,前者是他將自己影響力,擴充套件到全縣各個角度的有力工具。他的權力比鍾縣長大得多,整個縣委領導班子都是為他配的,與他同為正處級的鐘縣長,都只是協助、落實他的政策、思路。如果曾書記是個攬權攬得厲害的領導,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將鍾縣長架空,在縣委形成一言堂。
可他也有忌憚或者說顧慮,那就是行政經驗不足。
曾書記是當秘書出身,沒在基層政府幹過,得倚重行政經驗豐富的鐘縣長,而且他在大領導面前時間呆得長,耳濡目染的都是著眼大局、抓大放小、平衡協調。因此曾書記極少干涉鍾縣長的行政事務,兩人合作得比其他縣區的主官們更愉快,同古的社會經濟各項事業也蒸蒸日上。
從基層摸爬滾打上來的鐘縣長,見書記真願意放權、敢放權,也投桃報李地配合著書記抓各項工作,大事都先跟書記彙報、商量,兩人可謂是配合默契。即使是在政府內部的分工問題上,鍾縣長也配合著書記,將本應是丁常務分管的林業系統,給了新晉常委副縣長柳本球。
可柳本球那人有能力、有魄力是不假,但也攬權攬得厲害,把林業系統經營得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只知有柳某人不知有他鐘縣長。這可就是喧賓奪主的意思了,也是李家明能說服鍾縣長的主要原因。
如今李家明的話打動了鍾縣長,而且給了他一個重新調整分工的理由,以及插手林業系統人事安排的機會。正好,鍾縣長也想借機敲打敲打柳本球,免得上級領導眼裡只有柳本球,而沒有他鐘某人。上次‘山裡人家’與日本人合資時,黃專員可是單獨給柳本球碰杯,沒跟他鐘某人甚至是曾書記單獨碰。
跟李家明談妥了一個可能的優惠政策方案,鍾縣長苦著臉去了縣委找班長。一直在等結果的曾書記連忙親自沏茶、發煙,可鍾縣長搶先小聲道:“書記,這事麻煩了,恐怕我們政府內部得調整一下分工。”
“怎麼回事?”
鍾縣長不點名道姓地說起中午在食堂裡的事,聽得曾書記臉上陰沉沉的,他萬沒想到李家明父子與柳本球的矛盾,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過河拆橋’這種屎帽子都往人家頭上扣,這哪還有和解的可能?
“書記,我覺得李家明就是來替李傳林打前站的,怕他父親的性子一上來,跟政府徹底鬧僵。哼,那強牛以前當著蔡常務的面,都敢跟柳本球吵得一塌煳塗,還有什麼事他不敢幹?”
是啊,那就是個吃不得虧的愣種,為了幾十張辦公桌的事,老黃給他好話說盡,依然敢大鬧財政局,還有什麼事是他幹不出來的?親兒子被人揹後襬一道,換成自己也不會輕易算了,何況是那種蠻橫的愣貨?
“如果是合資呢?”
明知故問,可鍾縣長還是解釋了一遍,提醒道:“書記,從這個月開始,李傳林已經停止向林業局,繳納那些偷逃的林業規費了。”
利令智昏,自作孽不可活!
惱怒的曾書記暗罵一句,心裡稍一權衡利弊,就知道該如何選擇。林業系統已經上了正軌,離開柳本球也能正常運轉,但不與李傳林父子妥協,財政就要吃大虧。
稍一沉吟,曾書記決定放棄暫時用不上了的得力干將,卻語氣輕鬆道:“老鍾,你有什麼想法?”
老狐狸!鍾縣長也暗罵了一句,卻商量道:“書記,上面開始吹風了,明年供電與發電要分開,組建國家電網劃成條管。我們縣與兄弟縣區不同,有一個大型水電站,要是按上面給的電價向電網賣電,那我們吃得虧就大嘍。
還有就是我們的河防太落後了,四年前那場洪水居然水漫全城,現在縣裡的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