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還是趕緊催促他們說,早說早了。
“父親,是這樣子的。張家家主這次不是連任了嗎?”
“我知道,你還是直接說關鍵的。”
“父親,前因後果終究還是要讓我給您講明白點。
張家連任一次沒有問題,但是不可能就這麼連任下去的。根據那邊的訊息,下一屆是肯定不可能再由張家來坐這個位子了。
雖然說張家的地位也不會降低太多,但是您也知道,我們家算是依附在張家邊上。如今又因為國家統一,原本手裡面最重要的軍工廠全部都被收歸國有了
再加上我們家裡又沒有做官的,只能算是和張家關係不錯的商人,等到下屆張家不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我擔心會出事情,所以想把咱們家的人分流一些還留在這個鎮子上面,到時候就算有事也輪不到這邊。”風狼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風越神色奇怪的看了看他,隨後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真以為張家是泥捏的不成,就算下屆不是張家上位,那最多也就是扶個傀儡上來。國家七成以上的兵力可都掌握在張家手裡,各地的駐兵名義上也都是聽從張家的。
就算他們到時候不當總統了,當個大元帥什麼的總沒有問題吧,就算有人想鬧事,他倒也得鬧的起來呀!你當他手裡的兵是吃素的嗎?這年頭,手裡握著什麼都沒有手裡握著兵重要。
不過你既然擔心的話,那就分幾支下來吧,要是還擔心,送幾個出國也沒什麼問題。”
風狼聽了之後,雖然覺得風越說的也很有道理,但是依附於別人終究還是不怎麼安心呢,這世上除了自己,誰都不敢全身心的託付給其他人,想要留條後路,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風狼主要是因為軍工廠上繳了,他手裡的資產一下子縮水大半,再加上補償的東西根本比不上他交上去的軍工廠,所以心態難免有些失衡。同時還有些恐慌,是不是想要拿自己下手之類的?
這麼想也是很正常的,風狼很清楚,自己軍工廠裡面的技術比當今時代要強上幾分。這些技術都是從風越這邊弄過來的,但是風越從來都不說具體來歷,他就算想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所以在軍工廠上繳之後才有些恐慌,萬一詢問他這些技術的來源他該怎麼說?最近上面的勢頭並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有些緊張。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又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向來警覺的風狼,還是很擔心自己身家的安危的。
風虎那邊倒還好,他手裡都是一些普通物資產業,根本沒人要求他上繳。所以日子過得很安穩,再加上他現在年紀大了,事情基本上都是交給他兒子處理,算是進入晚年生活,對這些事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正好我家有幾個一直吵著鬧著要出國,就差沒說國外月亮比國內圓了,回頭我看看,就把他們幾個送出去。”風虎聽了先前風越和風狼的對話,也沒想到其他方面,只是說起了自家的一些糟心事兒。
風越沒有理他,而是對著風狼說道:“具體操作事宜你自己看著辦吧,就為了這點事還特地跑一趟,電報裡不能說嗎?”
“爹,我這不是專門為您過壽來的嗎,現在說的事才是順帶著的。”風狼有些委屈,自己可真的是真心實意來給他過壽的。
“好吧,就當你是真心的。
你那軍工廠上繳的事情怎麼也沒和我說,就算你現在軍工廠上繳了,那你總不能就這樣下去吧。
我記得當初你手裡除了軍工廠之外,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鬧,你那邊一上繳,到時候哪裡還有多少東西分給你那些兒子?”風越倒是沒有擔心其他的,而是有些擔心他回頭分家產該怎麼辦?
“父親,我也是在擔心這個,才遲遲不願意放下手裡的那點權力。不然的話我早就和大哥一樣,把手裡的那些生意都給他們處理,自己安享晚年了。
可是現在軍工廠一上繳,我手裡的生意就那麼小魚兩三隻,我就怕那點東西給他們,他們也不相信。
想著能不能趁還能動,做點其他方面的生意,讓這邊稍微描補點,也不至於到最後弄的太難看。”風狼委屈巴巴的說著。
風越這下子算是看明白了,他來拜壽是假,要分散族人維護家族長久也是假。是想從自己這裡得到點東西回去,好東山再起才是真!
當初手裡面的家產分的時候,可是他自己死活要那個軍工廠的,當時也不是個工廠,當時只是個作坊,除了那個作坊之外,還分給了他一些其他東西。可以說,他當時分到的東西比老大家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