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親近的,多是沒有什麼好下場,那段譽如果不是有一國氣運護持,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好後果。
蕭遠山倒是好運,被庇護在佛門之下,一身業力皆是轉嫁到了兒子身上。那慕容博也是一樣,如果他們知曉的話,恐怕打死也不願意。
那蕭遠山一聽,又驚又怒,四處轉身去尋那聲音的來頭。風越從少林寺後院走了出來,邊走還邊輕聲的說道:“你覺得我所說因果只論何如?”
周圍之人更是驚駭不已,想要將聲音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這並不困難,可是要想讓所有人都如同在耳邊輕聲訴說一般,就不知要難上多少倍了,功力越高深的人,對於風越表現出來的就越加驚訝。
“不怎麼樣,一片狗屁,這惡業都是那葉二孃做下的,憑什麼報應到我們身上!”蕭遠山大聲的說道。
眾人則是紛紛對風越的身份感到好奇,這麼一個看著武功高深莫測的人,以前竟然從未聽聞過,也不知是哪個隱世門派的高人。
“你之作為,是引起她作惡的那個因啊!”風越長嘆一聲說道。
那虛竹原本有著整個逍遙派替他擋劫,如今他又沒有執掌逍遙派,怕是不得好死啊。
隨後又對著葉二孃說:“你可知你之作為非但不能幫你找到你的孩子,反而會讓他入那萬劫不復之地,一旦別人知道那是你的孩子,怕是就活不下去了。”
聽聞這話,那葉二孃更加的悲傷不已,話也說不出來了。之後又驚慌的說道:“沒有,我沒有孩子,沒有孩子,剛剛都是我胡說的,胡說的,胡說的……”
“一切罪孽皆由那慕容博而起啊!”風越感嘆的說道。
另一邊的玄慈見了這情景還是似乎不太想說的樣子,倒是旁邊的玄嶺忍不住了,將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訴說出來,包括玄慈是如何被慕容博矇蔽的。說的倒也比較客觀,基本沒有添油加醋的。
周圍那些武林人士更是覺得這一趟來得值了,沒想到還能聽到這麼多隱藏多年的大秘密。以後要是說出去,自己也是參加過武林大事的人了。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現在只想看這事情越鬧越大,越加的熱鬧才好。
倒是那慕容復神色大變,原本圍在慕容復周邊的那些武林中人,也紛紛自覺的遠離了他。
“非也非也。我們家老爺都去世十來年了,現在還把髒水往我們家老爺身上潑,這是篤定了死人不會說話吧。我們老爺雖然死了,可是我們少爺還在。”那包不同還滿是自信的說道。
慕容復的臉色卻是更加不好,此時他更加不知該信誰好,是信自己的父親真的死了,還是信那些人所說,自己的父親不過是假死。
原本一直想著找慕容博報復的蕭遠山,正好看到慕容博一個失神,連忙攻擊上去,一把將他從隱藏的地方打了出來,順手還將她臉上的面罩給揭了下來。
跟年紀比較大的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慕容博和慕容復父子,雖然不像蕭遠山和蕭峰兩人長得宛若兄弟,但也是極為相像的,更何況慕容博的名聲遠比蕭遠山來的廣,當年也算是交友天下,認識他的人可不少。
這一下似乎是無法辯駁了,蕭峰一看,哪還有什麼不明白,連忙和父親一起攻向慕容博,慕容復也不能任由自己的父親遭人圍攻,也飛身上去幫忙,一時之間混鬥了起來。
原本慕容復應該只是稍微弱於蕭峰,可是誰讓蕭峰在哪不老長春谷中修行了一段時間修仙功法的,此時就是慕容博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慕容復。一套降龍十八掌打下來,赫赫聲威,不時還有龍鳴咆哮,帶著淡金色的真氣形成真龍一樣的攻擊波。
慕容兩父子很快落敗,被打的大口吐血,蕭遠山就要下狠手,卻被蕭峰阻止,蕭峰想問一下他們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為什麼要想方設法找人阻擊我父親,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蕭峰大聲的疾問道。
風越倒是走到一旁笑著說道:“前燕後裔,妄圖復國,不在那朝堂之上動手腳,不在那百姓兵甲之上動手腳,卻想著從武林之中尋找方法,豈不可笑至極。”
蕭峰原本一直注意力一直在蕭遠山身上倒,沒怎麼注意風越,此時才仔細的見了風越一眼,連忙行禮說道:“弟子蕭峰見過太師祖,剛才未曾行禮,還望太師祖恕罪。”
“無妨,你也是心憂爾父,又豈有罪呼。”風越不在意的說道。
蕭峰此舉,周圍人可都看在眼裡,但卻也奇怪,蕭峰何時又拜了那個為師,竟出了這麼個年輕的太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