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境界。
見這三位師伯出來,明鏡不由得驚喜過望,暗忖大局可定。
三人俱是一身灰袍僧衣,清風下,三人髒袍上的灰塵紛紛飄向眾僧,嗆得好幾個人都咳嗽起來。
為首的一名是明鏡的大師伯,法號無名,白眉遮目,枯瘦如柴,幾可見骨,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其餘二僧二師伯無功、三師伯無己也均是這副德行。
明鏡抑制住內心的激動,急忙上前“撲通”跪倒在地,參拜道:“師侄無能,竟勞三位師伯親自出關。”
無名微微一笑,道:“師侄不必多禮,我們雖久已作關不理世事,但關係到本寺生死存亡之事,我們如何能坐視等閒。”
張定天也過來見了禮,無名也只是對他笑了笑,便即轉身面對石心。
石心仍是負手站著,黑色的衣衫被秋風吹得呼呼作響,在昏黃的天空與蕭條的樹木襯托下,他彷彿離人們很遠很遠,遙不可及,顯得那麼孤獨那麼寂寞,目光望著遠方,好像在尋找一個未知的神秘世界。
無名,無功,無己緩步走到場中,他們雖是輕描淡寫地向前跨出一步,可是每一步卻都蘊藏著巨大的壓迫感。這正是具有真正高深武學修為的人才具備的氣象。
石心這邊的人都能感覺得到,壓迫感越來越大,周圍的空氣彷彿已經凝固,呼吸也越來越來困難,可是他們都沒有動——手指,關節,甚至連目光都沒有絲毫動搖。
可他們支援不了多久了,不出十步,必會有人因承受不了這股壓力而發狂的。
三僧仍在一步步向前走著,三步……四步……五步……
“撲通撲通”一名帶刀黑衣人,一名配劍黑衣人同時倒地,他們沒有發狂,因為他們是自盡而死,他們寧死也不願在敵人面前出醜,被人取笑。
同現在那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