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全跑了。”
“你們,你們怎麼會讓他們跑了呢?”
“我們就是讓他們跑了的。”
“什麼……什麼,你們讓他們跑的?”石心有些難以置信。
“對,就是我們讓他們跑的。”
“跑哪兒了?”石心不解地問道。
宣、白、任、柳、李、張六人對望一眼“哈哈”一笑,齊聲道:“他們全跑到京城天牢裡嘍!”
“娃哈哈,你們真逗……” 。 想看書來
豔遇1
五花州剿匪一役之後,石心臥床將近兩個月,這也是號稱鐵打身體的石心第一次住院,這段時間可是把閒不住的他給憋壞了。
剛一出院,石心就迫不及待參加了剿滅江蘇太湖水寇的大戰。其實在此之前宣鐵等三兄弟已經和水寇交手多次,以來三部士兵多為陸軍,不熟悉水性,三個初來乍到的將軍又是新官上任,立功心切。雙方剛開始的三次交鋒反倒都吃了敗仗。
宣鐵身先士卒,左臂也中了一箭,可是把左小姐嚇壞了,飛車(馬車)過來探望照顧。
柳清命剛回家沒休息幾天也陪著一塊過來,穩住軍心,重新部署戰術。
石心過來的時候,三部兵馬中挑選出來熟悉水性的兩千兵丁已經組成了專門的水師。
五花賊寇被剿滅的第三個月,三部兵馬又發動了一次對太湖水寇的一次大戰,這也是對這幫禍害百姓的人渣敗類發動的第四次戰役。
最終在四少絕頂的武功和瘋狂氣勢的帶動下,三部兵馬奮勇向前,一鼓作氣拿下了太湖水寇的老巢。八百里太湖戰火紛飛,殘櫓斷帆,鮮血染紅了半片湖水。
此後一年,三部兵馬經過幾次大戰洗禮,以及平時嚴格刻苦的訓練,逐漸成為朝廷南征北戰的絕對尖刀。
因為五花州確實是個風景秀麗的好地方,四少決定就此留守五花州,他們的外號也由原來的太行四少變成了五花四少將。成為萬千少女的心中偶像,除了已有家室的宣鐵。
第二年冬天,宣鐵回朝陪丈母孃和媳婦過年了。石心魯莽追捕一個大盜被一個黑道團伙圍攻,雖然最後打黑成功,卻不幸再次掛彩。
被過年的氣氛感染,石心實在不忍心在躺著了,傷還沒好利索他就拉著任笑,白劍出門溜達了。
三人在街上邊走邊談,忽然前邊一年輕公子模樣的少年在一家僕的陪同下在身邊擦肩而過,遺風之處意留著淡淡的幽香。
石心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恰好,路邊街上正有三個乞丐打扮的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一個乞丐蓬頭垢面,腰間掛了一個小酒葫蘆,手中捧著一隻破碗,嬉皮笑臉地說道:“公子爺,賞兩個錢吧,我們兄弟三人已經三天沒吃過東西了。”
一個頭上打箍的乞丐道:“是啊,公子爺,行行好,賞點吧!”
那公子似乎有點吃不消三人身上的臭味,用袖子掩住鼻子,道:“四叔,你就賞他們幾兩銀子吧!”聲音清脆嬌婉,竟酷似女子。
那老僕白眼一翻,冷笑一聲,道:“公子,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你莫要被他們騙了。這些人白日裡搶乞行騙,到了夜裡,不是到酒樓大吃大喝就是到青樓尋花問柳,萬萬可憐不得。”
那公子一聽,一雙月牙兒似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道:“真的嗎?”
那老僕一捋鬍子,道:“那自然—”
“是放屁的呢。”老僕話只說了半句,後面便被另一手持木棍的乞丐接了下去。
那老僕一張臉頓時如剛貼上牆的稀泥一樣沉了下來:“好幾個窮叫花子,敢在這裡招謠撞騙,還出口傷人,今天我非教訓教訓你們不可。”
那公子見狀趕忙道:“四叔,你可千萬別打他們呀,我看他們不像壞人。”
那老僕笑道:“公子是太好了,不過放心,我只對他們略施薄懲,也就是了。”
“可是—”那公子還想要說,卻被那戴箍的乞丐給打斷了,“這位公子,用不著貓哭耗子了,連聞了我們身上的味都要掩鼻子的,難道還會可憐我們嗎?既然這位老不死的要教訓我們這三扮乞行騙的,那就來試試。”
那腰掛葫蘆的乞丐一摸鼻子,道:“老不死的,看你這一身打扮,就知道是個老不正經的,不知道背地裡是糟蹋過多少黃花老婆子,今天我們‘自在三友’就要為民除害。”
圍觀的人群聞聽此言,不禁發出一陣鬨笑。
那老僕的臉有點掛不住了,低喝一聲,“看招!”左右手呈爪形,“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