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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話說得不對,伯父。”宋喬治搖頭說道。“失去了一家銀行,可以再補回一家銀行,上海沒您想象中這麼無情。”
“喬治!”郝文強上下打量宋喬治,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韋皓天拿走了您的銀行,您也可以拿走他的銀行,這道理就跟帽子戲法一樣,都是換來換去而已。”宋喬治呵呵呵地笑,郝文強知道沒那麼簡單,其中必有內情。
“怎麼,你們打算對付韋皓天?”郝文強興奮的猜測道。
“是有這個打算。”宋喬治回道。“我們覺得他太煩了,這回的華董選拔,要不是您臨時跑票,吳會長也不會當選,他要我代替他謝謝您,改天有空設個飯局,大夥兒一起吃飯。”
也就是說,老一輩的企業家們準備要反撲了,這真令人痛快。
“告訴吳會長,就說郝伯伯這票跑得值得,請他老不必放在心上。”到底都是傳統上海仕紳,相挺也是應該。
“但您也因此被趕出董事會,想想您這一票的代價還真大啊!”嘖嘖嘖。
“無所謂。”郝文強陰鬱地說,仰頭又喝掉一杯,喬治再次幫他添酒。
“反正他早想幹掉我,要不是礙於蔓荻,我們早就撕破臉了。不過現在的情形也差不多,我們根本不交談。”翁婿關係壞得很。
“韋皓天,就是一個這麼令人討厭的人。”宋喬治自己就恨他恨得牙癢癢的,巴不得扳倒他。
“所以大家才想要聯合起來對付他,挫挫他的銳氣。”其實不只韋皓天,他們那一票都很惹人厭,綽號“五龍”,但在他看來應該是五條蟲才對,讓人恨不得一腳踩死,教他們永不翻身,哼!
“看樣子你也吃過他的虧,賢侄。”郝文強打量宋喬治扭曲的表情,上面寫滿了恨。
“不止一回。”宋喬治承認。“就是因為吃過他的虧,所以才想要扳倒他。我是特地來問問看伯父有沒有興趣,也加入扳倒韋皓天的行列。”
“興趣倒是有的。”而且相當濃厚。“但問題是我已經一文不名,沒有股票,名下也只剩下一棟洋房,要怎麼加入你們?”
“這簡單。”喬治狡獪地回道。“我只要說服我父親,請他將名下所有『聚南商業銀行』的股票轉給您,屆時您就可以親眼目睹韋皓天失魂落魄的模樣,豈不大快人心?”
“你是說……”郝文強難以置信的看著宋喬治,只見他陰笑。
“沒錯。”他點頭。“吳會長他們就是打算在銀行董事會上,用絕對的優勢奪走韋皓天手上的經營權,讓他也嚐嚐被趕出董事會的滋味。”
這真是太快人心,活生生就是現世報。得知這個訊息的郝文強雀躍不已,但他同時也瞭解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只是不知道對方想要什麼,於是直問。
“賢侄,你為什麼要幫我?”
宋喬治愣了一下,老實回道。
“因為蔓荻。”他解釋。“我想伯父應該也知道,我喜歡蔓荻很久了,只是您把她送到法國,一送就是五年。這期間我爸爸又禁止我出國,怕我一去不回頭,於是我只得守在上海苦苦等待。好不容易等了五年,盼到她回國,您卻又將她閃電下嫁給韋皓天,小侄從頭到尾,一直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這不恰巧您最近又遭遇到不幸的事,可韋皓天那狠心的傢伙,卻丟下您不管。要不是我和父親到處張羅,您也不會在巡捕房裡頭關個半天就被放出來。說到底,我就是看不慣韋皓天對待你們父女的方式,想替您和蔓荻爭口氣而已!”
宋喬治到底是上流社會訓練出來的產物,繞彎討人情的技巧極高,一口人情話更是說得漂亮,郝文強立時便能會意,連忙拍拍宋喬治肩膀安慰宋喬治。
“都是郝伯伯不對,我不該沒問過你的意願,就將蔓荻許配給韋皓天,這些日子以來,讓你受苦了。”郝文強當初其實就找過喬治的父親借錢,但他父親是個精明的商人,也不認為世界上有哪個女人值得花一、兩百萬,因此一口就回絕了。這回他會鬆口幫忙,應該是受不了喬治死拖活賴苦苦哀求,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才點的頭,也算是欠了子債。
“只要您答應事成之後,將蔓荻嫁給我,小侄就不覺得受苦。”想起那天倒在他懷中的軟玉溫香,宋喬治的股間便湧上一股騷動,非要郝蔓荻平息不可。
“你放心,我一定會要她跟韋皓天離婚。”郝文強極有自信的答應。“像他那種貨色,根本不配碰蔓荻,我不會讓他再繼續留在蔓荻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