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的假傷,凌灝離也不會有這個調查的範圍。
“是,寧王有多少聚集地,朕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根本沒有這樣一處。”
“就不會是你查漏了?”顏若歆看這個男人,眉眼間都透著自信,便忍不住的想要去打擊他一下。
凌灝離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自是猜到了她的那些小心思。
“朕在出行之前,就收到訊息,肖月兒秘密出了寧王的封地。要知道,若不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肖月兒定然不會親自出馬。只是,肖月兒這個人,心思縝密,朕的人並未追查到她的下落,而她離開的時間,正好是你受傷之後。”凌灝離回的頭頭是道,好似他在昨夜那短暫的時間裡,很快便將這一切想的周密了一般。
“那個女人叫肖月兒?”顏若歆這回終於知道那個差點沒殺了她的女人,叫什麼了。
“恩,她是寧王的左右手,這次若不是她親自出馬,朕也許還不會那麼容易查到你的行蹤。”
凌灝離見顏若歆不再提出疑問,便又繼續道:“索性,在你受傷後,買賣過的屋舍並不多。其中有五間民房,一間青樓,一間客棧,朕覺得以肖月兒的脾性,最有可能利用繁華的地方,作為掩護,所以便讓人先去查客棧和青樓。但,那無間民舍,客棧,朕都派了人,嚴加看守。”
“那你是怎麼確定,我就在青樓裡的?”顏若歆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間青樓裡,只是看肖月兒的打扮,便知道是青樓打扮。
“暗衛來報,這些地方的人,只有翠怡樓的人,最像是肖月兒,儘管她儀了容,但人的做派,習慣,以及身形,走路姿勢是很難改變的。於是,朕便親自過去盯著。肖月兒本以為像青樓這種地方,天亮了,就不會有人,再加之她對寧王的信任,早上給自己儀了容,又給你儀了容,便大咧咧的抱著昏迷的你,出了青樓,上了馬車離開。”凌灝離說到這,看了顏若歆一眼,沒忍住,居然笑了。
“儀容?”顏若歆愣了愣,摸上自己的臉。
“恩”凌灝離點點頭,憋住笑,“你可以去河邊看看,就知道了。”
顏若歆看他表情那麼怪,就察覺出了不對勁,連忙站起身,跑到了河邊去,才看到河中的自己,就嚇得一聲驚叫。
“啊……”
叫聲的尾音還沒有落下,吮忙從河裡撩起水來,將臉上那醜陋的裝束給洗掉。
她敢保證,這個肖月兒絕對是故意的,要不然就算是將她打扮成一個婦人,也不必畫得這般的醜陋啊!
不對,凌灝離也絕對是故意的,要不然他剛剛為何笑成那個樣子?
她倒是真的很佩服他,就這副尊榮,他也吻得下去。
“好了,水涼,洗兩下就得了。”他將她從河邊拉回,用衣袖仔細幫她把臉上的水珠擦掉。
“皇上”顏若歆一咬牙,狠狠的道:“臣妾還真是佩服您,臣妾都已經被打扮成這副模樣了,您也認得出。”
“簡單啊,你胸口不是有顆硃砂痣嗎?”凌灝離將她拉回大氅旁坐下。
“你怎麼看到的?”顏若歆捂住胸口,提防的看到他。
“很簡單,肖月兒今早剛將你從密室裡抱出來時,朕便用銀子買通了青樓的姑娘,讓她起早去找肖月兒,纏住她,便趁著嘶纏住的功夫,朕潛入了她的房中,在確定床上的人,從上到下,都是你的時候,朕才迅速離開。”
“為何沒有立刻動手帶我離開?”顏若歆並不是怪責他什麼,只是好奇為何當時要留下她。
“朕在不確定,寧王或是肖月兒有沒有給你下藥的情況下,朕不能輕易的帶走你,要一併抓了肖月兒,有籌碼在手,這事才會安穩些。”凌灝離的眸光,越加發狠,寧王怎麼對他,他都可以不在乎,那不過是兩個男人之間,對權勢的眷戀和公平爭奪。
但,他如今竟是把主意動到了顏若歆的頭上,那他就別怪他這個弟弟,以後翻臉無情了。
顏若歆聞言,心裡是真的安穩了,這個男人做事,總是這般的有條不紊,心思縝密,根本不會讓她受到一點的傷害。
心裡這般想著,她嘴上卻不願意承認,免得他驕傲了。
“若是這些地方都找不到呢?你打算怎麼辦?”她笑笑,故意給他提問題。
“若是找不到,朕便打算等第二天啟程,便派人去查你和寧王的房間查探,當夜寧王將你帶走,一個人都沒有驚動,那說明他必然是從密道離開的。而這條密道,最有可能在你,或者是他的房中。然後,朕會親自去城門口排查,找你。他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