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三思而後行,還是先請示長上再說
吧。”
“長上午問離城北上了,領秋姑娘去見大總領。”女統須說:
“目下這一面的負責人,交由山東南路提調孫提調兼領。
“你知道,長上決定了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孫提調暫時兼領,怎麼肯隨便的更改呢?”
“哦!南路提調怎會調到北路來?”費老頗感驚訝。
“大元帥即將南下,孫提調趕到前面來迎接大軍。”
“真要從這裡南下?”
“預定是從這裡柑濟南之背,但情勢變幻無常、邊軍的行動。
影響大元帥的計劃,能否如願從此地出入、還是未定之數、但事先必須有所準備。
“事不宜遲,費老請趕快進城向孫提調稟報。你看吧!孫提調一定會把太陰七煞派來辦事的。”
“咦!太陰七煞不是在德州嗎?”
“她們是午後來到的。”
“唔!太陰七煞來了,成功有望。”費老興奮地說:“我這就動身。”
秋家的宅院佔地甚廣,但是房屋的格局仍與一般的農舍無異。
只不過房屋多一些而已。
宋士弘三個人,在秋家的正宅安頓。
由於每座房舍皆經過徹底的抄查。因此凌亂不堪。
正宅的大門貼上了封條,他們不想拆封替鎮民惹麻煩。所以i不開啟大門,連正廳的大廳之門也不曾開啟。
大廳只點了一盞菜油燈,因而顯得空曠明森。
三人已經梳洗畢。在廳中品著細談。
”禍福無門,惟人自招。”乾坤手似有無限感慨:“犯真熾不通,驚鴻一劍總算是一代英雄,家大業大,怎麼可能投匪?”
“這可不一定哦!”宋士弘笑笑:“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老實說,財大勢足的所謂英雄豪傑,多少存在一些英雄造時勢的念頭,以及成王敗寇的意識,和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有權逐鹿的野心、。
:因此天下一亂。他們就躍然欲動。你不是驚鴻一創、怎麼知道他的心態和他的想法是如何?”
“你的話不無道理。”乾坤手不加反駁:“當然、我不認正驚鴻一劍秋老兄,更不瞭解他的為人,不夠資格批評他是賢是愚。
老哥,你真要管這檔子閒事。”
“在道義上,我該過問。”末士弘說:“在情理—亡、我卻又不該管。”
“此話怎講。”
“我與驚鴻一劍不打不成相識,相識也談不上交情我這次
來,還不知道是否會受到他的歡迎呢!所以在情在理,我都應該避遠些,由他的親友善後。”
“依我的意思,我們還是回德州為上上之策。假使在官府露臉,老哥,即使不是大禍立至,也將灰頭土臉,日後休想有好日子過。”乾坤手鄭重地說:“咱們人地生疏,一旦被官府盯上、把咱們看成驚鴻一劍的同謀,咱們跳到大海里也洗脫不了嫌疑。”
“呵呵!你害怕了?”
“我沒有什麼好怕的、老哥。”
“那就把當年豪情萬丈的乾坤手名號,正式向江湖重揚吧籲
“反正已經被你拖下水了,白天那姓陳的傢伙不是好東西。
還伯他不替我宣揚嗎?”乾坤手笑了:“乾坤手退出江湖—廣幾爾了!真他孃的過了一段狗屁日子,去他孃的!就這樣忍受至不覽子不肖氣死在床上,遠不如在匯湖玩命,轟轟烈烈英雄地死去。”
“哈哈!你的事仍然不肯說?”
“不說!”乾坤手的臉沉下來了。
舒雲一直在旁喝茶,默默地、頗饒有趣地聽兩老談笑,他是晚輩,長輩不問,就輪不到他插嘴。
“不說就不說。”宋士弘不再追問:“你想,姓陳的會回來嗎?”
“你是說……”
“我認為他不會甘心。”
“這……迄今為止,咱們還弄不清他們的底細、很難猜測他們是否甘心。老哥,咱們真該把他們的老根挖出來的。平白放走他們的確是失策。”
“咱們對驚鴻一創的事一無所知,有關出事的經過都是他們一面之辭。如何挖根。”
“那……”
“所以我表示要在此地安頓,表示要過問這件事。”
“哦!你這老奸巨猾真可怕,挖好了陷阱,等著他們往裡面跳!”乾坤手一面說,一面大搖其頭。
“呵呵!有時候,不得不用些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