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人。還有,讓那個阿公把房事上的**之物都給他見識見識,後面的戲碼,精彩著呢。”
“是。”寫意的原則就是不該問的事情閉嘴,所以只做事,不問話,既然凱風說不能驚動別人,只能託辦事牢靠的暗衛了。辦好了事情,再次回來伺候凱風更衣。
凱風如今是一身黃緞衫彩繡十二章龍袍,領口、袖口處繡有龍紋,龍爪處伴有紫色祥雲,水腳處繡的是海水江崖,正是福山壽海的好預兆,腰間一條淡紫色十三環躞蹀帶,蹀躞帶上掛著一塊白玉龍紋方形玉佩,兩個鎏金鏨花銀囊,腳穿一雙烏皮**靴,素手一搖,犀角寶扇生香;玉臂一擺,袖口金線閃光。
此間事畢,凱風帶著寫意就往鳳藻宮去。
產公已經在殿外隨時侯命,凱風徑直走向內室,“今日出去,給你帶回來一對兒連心鎖,本應是一大一小,朕卻瞧著這對小的好看,如今你的肚子這般大小,說不定是雙胎,若真是如此,兩個小的反而好成事了。”
胡恪之正在床上側臥,今日的臃腫越加厲害,弄得他無所適從,只覺得看什麼都煩心,卻又不方便發作,若不是有師父時常開解,只怕這最後的日子是沒辦法過下去了。“誰知道呢?今兒個產公說了,也就在這幾日了,最多不過十日,還是早些準備著好。我已經打發人給他們收拾好了地方,暫且在宮中住下。”
“芙煜的事情,朕正在參謀,你不必擔心那個。”
“是,對她的事情,你總是比我盡心的,我現在只怕是連自己都顧不好,更是管不得她了,好在有淑君處處提點,這孩子的心性比之於我,倒是更像他三分。”給自己挪了挪錦被,又動了動僵硬的手腳,“總覺得近幾日腫脹的厲害,身上一按就是一個坑,半晌也不能恢復過來。西街的事情怎麼樣了?瞧著你滿面春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又有什麼桃花運了。”
凱風讓人辦了張雕花木椅,在他床頭處放置,坐上去之後在從懷中取出那對連心鎖,雖是一般的長命富貴圖案,卻做得精巧,磨得細緻,胡恪之懶懶看了一眼,又讓一旁的小廝收下。“倒是精緻的物件,難得陛下有心,只是出了宮一回,也不曾給我帶回些什麼,只想著自己的子嗣,果然男子還是輕賤的嗎?”
“好好地話到了你的嘴裡偏偏不能好好的說,朕何時有過那樣的心思,你這裡都放著朕的心,還有什麼不是你的?”
“我哪有陛下會說話呢?哄了東邊哄西邊,左右逢源,八方來財,我總是個笨的,沒有陛下的七竅玲瓏心。”
捋了捋胡恪之的碎髮,順道撫了他微微發腫的臉頰,“瞎說,新人進宮這麼久了,你見過幾人承寵?”
胡恪之的眼眸瞬間點亮,眼神裡盡是精明,他雖然比谷悅遲鈍,也比不得盧歌那般細心,卻也隱隱感覺到最近的氣氛不對,不像是從前的樣子,“是啊,也該承寵了。前朝後宮互通,總是要兼顧的。只是可惜,陛下原本打算的好好地,偏偏淑君跟芸侍君那裡就是沒有訊息,任侍君那裡又怎麼說?”
“他身子不好,哪裡敢讓他坐胎?只說了不留就罷了。”
“他也甘心?”
“朕說的明白,又有何不甘心的?已經吩咐了太醫,讓他小心調養,等身子好些了,這些事自然也就來了。”話雖這麼說,只怕也是寬慰的話,宮中的醫藥雖好,人心卻差了些,只怕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說調養反而是傷身,“朕想要跟你商量一件事,原本你如今的情形,是不該費這種心思的,但這般的大事,不經過你的鳳後金印,也是無用。既然你遲早也要知道,不如朕早些跟你說了,免得你多想。朕想著宮裡的人越來越多,不好管理不說,還沒事嚼舌根子,有些年齡到了的,就放出宮去,也不妨礙人家謀什麼出路,你覺得呢?”
“陛下要在後宮裡面做文章?”
“宮中不該有那種沒事兒可做、無處可用的人,如今國庫充足,此時若再不放人,更待何時呢?梓潼,你要知道,當初我們可以再宮中插人,別人也可以,不清理一番,如何能弄清楚這些事情?有些渣滓不能留在宮中,後患無窮。”
胡恪之被凱風的話弄得不知所措,上次的儲位之爭,按說已經完事兒了,閒郡王從來沒有登位之意,星河又小,只有二皇女,當時說的是屍骨無存,也就是說可能是有一線生機的。詢問的眼神飄向凱風,卻收到她確認的神情。
“朕擔心禍害遺千年,不是那麼容易就死的。再說,血脈上的事情,是大事,她就算死了,還有她的嫡女,怎麼說她都是皇家嫡長女,血液上面的優勢朕是永遠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