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出來:“鄭侍衛來得正好,我們這裡還有不少美酒,鄭侍衛不妨也來嚐嚐。”
此時那些沿階而上的血衣衛官員,也氣喘吁吁地到了七層位置,仰頭和上面的謝聆春進行著溝通。
鄭石陰沉著臉,翻到飛簷上頭去。他真不明白,絲毫沒有武功的謝公子,和比沒有武功也好不了哪兒去的小侯爺兩個人,怎麼就有膽子爬到了這麼高,這麼滑的地方來,還喝酒!
見鄭石不理會自己,楚歌也笑笑,只隨他罷了。卻轉頭問謝聆春:“還在這裡賞景麼?”
“怎麼不賞?”謝聆春向後一倒,倚在楚歌背上,“江南臨觀之美,以滕王閣為第一,現在我們所在,又是滕王閣的絕頂之處,西山橫翠、南浦飛雲,盡收眼底,人生得意,當此為甚!美景如斯,美酒在側,不醉上一醉,豈非辜負佳人?!”
楚歌只笑:“難得血衣衛都指揮使大人泛了這等酸腐之氣,在下自當奉陪!”說著自顧傾酒如儀,竟也沒把幾步之外那十幾丈高的危險放在眼裡。
鄭石暗歎一聲,有心用強帶那個不畏死的小侯爺下去,卻終究心中還是對謝聆春目前的身份存了一分忌憚;看看身邊的險境,只得往旁邊退了幾步,留在暗影裡,用心防備。
不過鄭石倒也沒料到,兩個人竟然都是海量,酒是讓下面的血衣衛送來一罈又一罈,兩個人卻都只見醉意不見醉態;而他這樣陪著兩人留在這裡,居然也就陪了將近一夜的工夫。
真不明白這滕王閣頂上的夜風,有什麼好吹的?而這兩個目前風頭正勁的少年俊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