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九華山往湖南的陸路也並不算太難走,雖然謝聆春一再強調要慢行,要遊山玩水;但在拜香教眾人個個心驚膽戰兼心急如焚的情況下,這一行人還是用了比正常趕路更短暫的時間,便到達了江南東路的首府隆興。
而楚歌則早已宣告不打算真的和謝聆春一起同路直到湖南;他們的分別時刻,應該就是在這隆興府。
一路上朝廷的搜尋很嚴格,就在他們走出九華山禁軍包圍圈之後不久,官府張貼出去的緝捕告示便鋪滿了大大小小的城鎮村落——那文書沒有提到楚歌一個字,只是模糊地說,宮內走失一名十七歲少年,膚若凝脂,目若點漆;行止翩翩,姣勝好女;提供真實線索者可得黃金三十兩雲
黃金三十兩,數目算不上很大,似乎配不起一國大學士的身價;然而對於普通百姓而言,那卻又是筆讓人想到就會垂涎的橫財;何況只需要提供線索就可以?
因此幾乎是全國動員了。這些日子舉凡年少旅客,幾乎沒有人能夠逃脫被舉報的命運——官府說是真實線索會給金三十,但即使是證實線索不確,也多少會給幾個辛苦錢。(手機閱讀16k)這樣“優渥”的待遇,怎不叫人瘋狂?
所以楚歌從九華山出來後就一直著女裝——雖說即使是女裝,若形容舉止稍露出些男兒化來,也逃脫不了被舉報的命運,誰讓告示中還說“姣勝好女”呢?住店地時候楚歌已經被舉報過兩次了;雖說有謝聆春在。倒不用真的擔心去官府“喝茶”,卻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