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了想,還是帶了那幾個婢女。楚府沒有女眷,王小姐及,讓婢女送上些禮物倒也罷了。
楚歌的目的,只在前廳王閣老的壽宴上。
王英雖然出了名的不攬事,但身份擺在那裡。今日又是六十整壽,大大小小的官員哪個不給這個面子?何況風聲傳出去,都說王閣老年內有望晉級國丈;如此一來,王家壽宴,更只有身份不夠擠不進去的,沒有接了請柬還不來的——只除了一個人例外:血衣衛都指揮使謝聆春。
不過他不來,那是因為怕影響了宴會地氣氛——謝大美人往這裡一站,美則美矣。只怕參加宴會的人吃著飯要不時地摸摸脖子,看看有沒有血衣衛地刺客悄悄提了自己腦袋去……即使不是這樣誇張,也定能把人家的壽宴嚇成個全民默哀。
楚歌來得不算早,送上禮單,跟著引路的小廝到了正廳分給她的座位,和周圍各官員依次見了禮,便老老實實坐著,眼觀鼻鼻觀心,好一副端莊模樣——和幾個月之前,聖壽宴上潑盧太傅一身酒水的那個形象。判若兩人。
這也讓周圍一直細細觀察著她的一些人,略略放了些心。與幾個月前相比,盧太傅官居首輔,地位已經越發穩固;這位小侯爺卻也聖寵日隆。搖身一變成了楚大學士。若是楚大學士再如從前那般百無禁忌去找盧太傅等人麻煩,他們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世事難料。她不惹人,難道就沒有人前來惹她?
壽宴才開席不久,就有人前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