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點的。”他想了想,又說:“不是早說過,在外面的時候,要直呼名字的麼?怎麼又忘了?”
楚歌笑笑,“誰敢直呼陛下名字呢?臣也不是當初那不懂世事的時候了。”雖是這樣說,還是改了稱呼,稱他:“穆公子。”
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端木興的目光便又轉到周圍舉子身上;楚歌百無聊賴間。看見鄰桌上幾個偽裝成客人的黑狼衛正看過來,便露齒一笑,對著鄭石舉了舉酒杯。
鄭石霎時嗆住,扭過頭去咳個不休。…
端木興目光收回來,忽然問:“那個舉子叫什麼名字?”
楚歌愣住:“誰?”
“還裝麼?那個借酒裝瘋的,就是那會兒讀那篇《至於治國》的那個?”
順著端木興地手指看過去,楚歌失笑:“原來是他——他哪裡是寫《至於治國》的梁廣進呢?他名叫姜鴻昊。前些日子穆公子不是還在舍下見過麼?”
端木興點點頭,想起那天在楚歌宅子裡,***闌珊中,似乎真的見過這個人,聽過這個名字。“回頭帶過來我問問。”果然是楚歌的人呢。他笑了笑,也就罷了。
楚歌心中暗哂,她本是安排了要將梁廣進的事情說與端木興的,但卻沒想到姜鴻昊忽然來插一腳,明明應該認得出陛下的。偏來這裡讀什麼《至於治國》,這樣一來,倒顯見得事情與她有關了。
不過無論如何。事情總是讓端木興知道了,具體怎麼去操作不妨留到以後再說。
“說起舉子梁廣進和《至於治國》,倒是想起一個笑話,”她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