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後呀,老子不怕,你怕什麼?”
“救命呀——”
“營長你聽,叫聲好像是來自裁縫店。”孟柯豎起耳朵,朝街兩旁的鋪子環視。
“孃的!”楊二牛瞧見一家裁縫鋪子門戶開啟,幾名憲兵把皮光肉滑的老闆娘按在桌子上,一面奸笑,一面手忙腳亂地撕扯衣服。
與此同時,一名日本兵要挾著個唇紅齒白的花姑娘從手槍排隱藏的鋪子前走過。“去他孃的,對付這群畜生,開不了槍,難道還開不了刀嗎?大夥聽我的命令,立即行動用匕首把這群日本兵統統給我殺掉!”楊二牛撥出腰間的朴刀,率先一個箭步迎了上去,捂緊日本兵的嘴,反手將白刀子插進了他的胸膛。日本兵還沒反應過來,就頹然倒下了。
手槍排也展開了緊張行動,貓著腰,貼著牆徐徐地靠近目標,乘著偽軍離遠的間隙,一刀子把落後的幾個憲兵無聲地放倒在地,拖進旁邊的空鋪。
“姑娘,你不要怕,我是地方的民兵!”楊二牛拉著那個嚇呆了的花姑娘進了鋪子,對她解釋說。
“啊——”花姑娘朝屋角指了指,光影裡,兩名巡邏開小差的偽軍正枕著槍靠在牆邊打盹。
楊二牛上前,一人猛踢了一腳,偽軍清醒過來,面對朴刀,誠恐誠惶,嚇得連連求饒:“長官,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你們這兩個沒有血性的東西,日本人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了,你們還幫著他們做事?”楊二牛劈頭就是一頓好罵,比劃著朴刀說,“說,從袞州押來的幾個女民兵關在什麼地方?”
“關在永樂城的據點裡。”偽軍怯怯說。
“少來騙我!不是關在指揮部地下的監牢嗎?”楊二牛板臉問。
“長官有所不知,今天下午全部犯人都轉移了,日本人送她們到據點裡當慰安婦啦。”
“慰安婦?是什麼東西” 楊二牛不解問。
一旁的花姑娘漲紅了臉,插嘴說:“就是給他們糟蹋。”
“也就是日本人常說的*帝。”偽軍補充說。
楊二牛腦裡轟的一聲,暗了下來。
“營長,街上的鬼子都解決啦!”孟柯帶著一隊兵衝了進來,“探兵回來啦,說人不在鎮上,咱們趕快走吧!”
“怎麼人這麼少,弟兄們呢?”楊二牛看孟柯身邊只剩五個人。
“都在外面守候呢,弟兄們折了四個。”孟柯黯然說。
“他孃的,這兩個偽軍交給你了!”楊二牛轉過身,又回過頭問,“姑娘,你願不願意跟我們走?。
姑娘頻頻點頭。
“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袁丹丹。” 。 想看書來
第二十二章 重兵把守的日偽據點
一座新修築的高而雄偉的炮樓前,幾名日本兵正在站崗,嘴裡不停嚼著大阪的酸梅乾來消解睡意。炮樓有四層樓那麼高,每層有六七個不等的槍眼,架著步槍和機槍,樓頂上層插著一面膏藥旗,旁邊站著一名持槍的日本兵擔任巡望任務。現在炮樓裡坐鎮各層的日本兵的目光正搜尋著附近的谷野,只要有可疑情況,他們立馬就會開槍。
天空飄著微雪,楊二牛把袁丹丹安置在永樂城一間破陋的民房裡,帶著手槍隊隱藏在潮溼的谷地裡已經觀察炮樓多時了,就是沒找到機會下手。這個據點的鬼子聯絡太緊密了。炮樓旁邊不到十米就是一排排的日本兵宿舍和皇協軍的辦公室,只要風吹草動,三個中隊的日本兵、兩個連隊的偽軍就有可能會傾巢而出。更要命的是,監獄就設在日本兵宿舍旁的小院子裡。
楊二牛搜尋枯腸,想不到進入監獄的好點子。“他孃的,鬼子擺這麼一個家當,也太瞧得起咱們啦!”
“報告營長!在鬼子的據點裡,我發現了一條地下通道!”前去打探了一個多小時的王來虎興沖沖地匍匐回來,美滋滋地說。
“你小子慢點說,讓我理一理腦袋!”楊二牛突然收到好訊息,也大喜過望。
“長樂村東面有一條暗水溝,能直通到院子裡!”
“好,幹得太好了!”孟柯拍了拍大腿,說。
楊二牛心頭一喜,滿有把握地說,“有了這條水溝,咱們就可以暢通無阻啦!”
水溝黑油油的,還有一股濃重的異味。由於天寒地冷,髒水都凍幹了,卻修得十分窄,僅容得下一個蜷曲著身子的人。楊二牛一行人解下臃腫的棉衣,勉強爬進去,在黑暗中悶爬了十多分鐘,前頭隱隱透來亮光,似乎還夾有呻吟聲。楊二牛立馬操晉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