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一下子打在了跑堂的夥計身上。
這下可就好了,一鞭子就把夥計端的飯菜酒壺等物,給抽得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剛出鍋的,滾熱醬菜湯汁還濺了夥計一身。燙的夥計在原地直跳。
而那夥計,偏偏就是那個酒樓大少爺嗎,二世祖!
可就不得了啦——
那酒樓少爺剛才就被晴娘壓服了一頭,雖然表面上服氣了,可是心裡總還是有些疙瘩,氣不順,就時常有些氣惱。現在又無緣無故的被趙大少抽得打翻了飯菜,弄髒了他的衣服,燙傷了他的身體。
酒樓大少爺就氣的,脾氣當場就爆炸了,揪了趙大少就罵,罵他不長眼睛!
又揪了他的衣服,叫他全數賠了酒樓損失錢。
可是,趙大少是什麼人啊,紈絝子弟一個,平時只有讓別人吃虧,讓別人賠錢的份兒。
哪裡肯輕易屈服,賠人錢財的?
況且,對方還是個穿著夥計衣服的下人樣。趙大少就覺得受到了侮辱,不但不肯賠錢,還舉起鞭子,又照了酒樓大少腦袋,來了兩鞭子狠的。
酒樓大少可就不幹了。
他也是個大少爺啊,平時也只有他打人的份兒,也沒有別人敢打他啊!今兒來酒樓當夥計,也是奉了父命來歷練一下,很快就會接管酒樓生意,繼續當老闆的。
怎麼可能被人打了,都不還手?
於是照了趙大少的眼睛,就是兩拳。當時就把趙大少打成了兩個熊貓眼。
兩人就針尖對了麥芒,不管不顧的,掐了起來了。
那豪奴一見,自家少爺被人欺負了,自然就上前幫忙,打那個夥計。結果,老闆見自家寶貝兒子被人打了,那裡肯幹。
就生意也不做了,就喊上了全酒樓的幫工,鍋碗瓢盆的齊上陣,都去揍趙大少他們——
雙方就你來我往的,打個不停歇。
趙大少被困在了酒樓裡出不來,那邊,晴娘卻捂了嘴,笑著從酒樓脫了身。
那趙大少能和酒樓大少能鬧起來,自然是少不了她的刻意作弄。
出了酒樓,晴娘還是找到鎮門口,坐了驢二叔的車子,就悠悠閒閒的回村去了。
當然,那揹簍帶著野鴨巴巴的野草,也早被她這個有潔癖的人,給清理乾淨了。
一回家,晴娘就抓緊時間,趕緊找了舅舅和孃親木氏來,商量了再上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