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為了防止被波浪掀翻,那浮木上的人只能死死的抓住手中的浮木。
夜還很長,似乎還很長。
……
“她還真的是命大啊!注射了那麼多東西竟然還能醒得過來。”
“沒事!”林擺擺手,在心裡一陣冷笑,就算醒了又如何?“反正已經變成個傻子。根本不足為懼。只要她不會影響我的計劃,留她幾日又何妨?”
看林並不在意,北辰溟也就把白霜的事情放到了一邊。只是想到白家主宅,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會讓他們去到白家老宅,難道就不擔心……”
“我想讓她們將白家的事情揭露出來。”林的目光望向窗外,白家?哪裡是白家,他們其實是姓漠,冷漠的漠。她恨,恨漠白家的一切,漠家的那些秘密,被發現了什麼又如何?她想要的也只有毀掉這骯髒的一切。如果不是她不可以,她又何必假他人之手?她會一點點的摧毀漠天成苦心建立起的一切,白家的揭秘只是漠家瓦解分崩的開始。
她厭惡著一切,也厭惡著自己身上流淌的血。當這一切在眼前毀滅,她也會將這身髒血也還回去。
眸光流轉間,她將自己的計劃再次思考一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抬頭,漆黑的眸子對上北辰溟的眼,“哥,你會一直陪著我嗎?不管發生什麼。”哪怕我會毀滅現在的一切。
“那是必然的啊!”北辰溟對林,溫柔的笑笑,當目光觸及林手臂上還在出血的傷口時,心揪到了一起,“你的手臂,我再幫你包紮一下吧!”
林看看已經被包紮過的手臂,笑了,搖搖頭,“不用那麼麻煩。”
看林一點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北辰溟有點生氣。“你為什麼一定要陪他們一起放血呢!身上帶著傷,很容易暴露的。況且人那麼多,你又何必……”
北辰溟不知道,別人的血不行!只能林的血,只能漠家人的血脈才可以。如果沒有莫家人嫡系的血,那個石棺是永遠也打不開的。
北辰溟從來都是從林挖出的另一條小路進入的漠家主宅,他並沒有開啟過石棺,林也不會允許他開啟,因為如果他用自己的血去嘗試了,他會發現一個埋藏許久的關於他的秘密。
……
如果說醒來的第一個感覺的話,木笑月最深刻的或許就是,自己的耐磕打努力真的是爆棚啊!
早晨的風微微有些涼,木笑月縮了縮身體,卻感覺到渾身的痠痛,睫毛顫動一下,想要動一動。
誰知道身體剛一動,就感覺到了異樣,臉色微微一紅,“你,你出來!”
寒宇睜開惺忪的睡眼,將懷裡的人重新往裡按按,在木笑月的耳邊啞聲道,“外面冷,你看風多大呀!這裡面太溫暖了,舒服的我不想出來。”
“你!你不要動!”感覺到埋在身體裡的某物忽然脹大了兩圈,木笑月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好!我不動。”
可是,有誰能告訴她,身邊越來越炙熱的滾燙,是怎麼回事!
寒宇在木笑月的臉頰上親一口,“請你吃棒棒糖好不好?”
“嗯,不,嗯,嗯,好!”
“是好還是不好啊?”寒宇又是壞心眼的狠狠頂了兩下,“昨天不是很喜歡吃嗎?小嘴兒含的那麼緊,拔都拔不出來。”
說著,寒宇的腰又是猛的一送,笑了,眉頭微微一挑,“果然!還是喜歡的。”
“我,嗯,嗯,我,嗯!”
寒宇在木笑月的嘴上親親啄一口,“你的第二張嘴怎麼這麼貪吃啊!怎麼喂都喂不飽!”
此時的木笑月滿臉緋色,就連漏出來的面板都染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大口喘著氣,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用一雙滿是水霧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自己眼前作亂的男人。
木笑月絕望的看看窗外漸漸飛白的天,只能用嗯,嗯,嗯來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一聲低吼在耳邊響起,木笑月感覺到眼前一片空白。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保持著相連的姿勢,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眼中的暈眩慢慢消失,木笑月的聲音軟軟糯糯的。 “司徒寒宇,我餓了。”
“難道我還沒有餵飽你嗎?既然這樣……”
木笑月以為寒宇真的還要提槍再戰,嚇得身體一縮,趕緊補充道,“是真的餓了,你要再,再……”
寒宇被狠狠一夾,不由自主的唔了一聲,一臉哀怨看向木笑月“再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