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隨我回衙門問話。”一個捕頭領著幾個衙役走到傅鴻哲面前說到。
“本王的沒時間。”傅鴻哲很煩躁的說著,反正這次的事,他也沒指望去報官。這就不是報官就能解決的事情。
“廉王爺,請不要為難小的。”那捕快見傅鴻哲不配合,但是也沒敢兇他,依舊和氣的對傅鴻哲說。
“你們都回去吧,這裡不用管了。”戚尚書從一頂小轎子上下來,對那捕快說。抬轎子的四個轎伕都在氣喘吁吁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是,小的遵命。”捕快見有人出面解圍,鬆了一口氣領著自己的人離開,回府衙覆命去了。不然,這捕快還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收場。
具體的他不知道,只是有人報官,說是質子住的那邊出了人命,死了二十幾個人,而且有人看見傅國的質子跟那些人打鬥。
官老爺這才差他找人的,一路找來,就到了這裡。渾身是血的人,當然很容易就被找到,何況這人也沒有逃的意思呢。
這邊剛一出事,就有人上報到了宮裡。在這裡做質子出事的話,就算傅國的人想問罪也不敢,但是,這事好說不好聽呢。
皇上皺著眉頭,戚尚書自己主動請纓處理這件事,皇上就順水推舟的同意了。所以,他急匆匆的就出了宮。
偏巧早上進宮坐的不是馬車,是轎子,於是這四個轎伕就慘了。幾乎是跑著先去了傅鴻哲他們住的宅院,搖鈴沒有人出來,這才找到街上。
“幫廉王爺看看傷。”戚尚書對自己的貼身隨從命令著。
“我沒事。”傅鴻哲眼睛看著前面,回絕了。
“廉王爺,葉子她不會有事的,你不保重自己的身體,怎麼找人啊。”戚尚書沒見到葉子,但是見他這樣的詢問路人馬車的事,猜想是葉子出事了。
在戚尚書的勸解下,傅鴻哲跟著那隨從進了一家客棧,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換上戚尚書在旁邊的鋪子裡買的外套,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對戚尚書說了一下。
“你想怎麼查都沒事,這個令牌給你,除了皇宮以外,進出哪裡都不會有人阻撓你的。這件事,皇上已經交給我處理。你放心,我不會阻礙你,咱各查各的,有困難再找我好了。”戚尚書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塊金牌遞給了傅鴻哲。
“謝戚大人。”傅鴻哲接過那金牌,道了謝就往外走。
傅鴻哲繼續在街上問,到了傍晚,傅鴻哲還在街上四處徘徊著,問著。現在,整個京城都已經知道質子的王妃出事了。
百姓門都是很同情的,賣豆腐的劉泉,傢俱店掌櫃的一行人,都早就讓夥計看著鋪子,他們自己上街幫著打聽去了。
他們見到傅鴻哲時,勸說他先吃了晚飯,有了力氣再找人,可是傅鴻哲卻根本不聽。街上兩旁都掛起了燈籠時,已經換過衣衫的雲浩找到了傅鴻哲,發覺僅僅大半天的功夫,自家王爺的嗓子已經問人問啞了。
劉泉他們告訴雲浩,說傅鴻哲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連口水都沒喝過。
“爺啊,您這樣能撐幾天呢?”雲浩謝過那些人,叫他們都回去,然後難受的問傅鴻哲。
“葉子她最怕餓了,不知她有沒有東西吃。”傅鴻哲聲音嘶啞的說。
“爺,王妃她是有福氣之人,定然能逢凶化吉的。”雲浩難受的安慰著說。
“她有福麼?跟了我就要遭受這麼多的罪?”傅鴻哲越想就越自責的問,彷彿是在問他自己。
“爺,死的那些人,官府查不出身份。”雲浩轉移話題對他說。
傅鴻哲沒說話,他現在就想著趕緊的找到那個人兒,就擔心她會不會收到傷害。聽到雲浩這樣說,心裡更是一緊,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他們既然自盡,那就說明是他們的頭下的命令,怕他們洩露身份。
以他們的武功來判斷,好像是同一路數的。也就是說,統一訓練出來的。這樣一出手,就沒了二十幾個人,想必對方的手下並不缺少這樣的人手。
他們想殺自己,理由肯定是有人不想讓自己活著。可是他們幹嘛要擄走那人兒呢?想用她來威脅自己替他們辦事?那也說不通啊,自己現在就是個質子而已。
而且,就算是想利用她來威脅自己,那也用不著一見面,就對自己痛下殺手了。難道,那人的目標是那人兒?
那會是誰呢?太子傅鴻靖?會是他麼?他對葉子一直沒放下,離開京城那天,葉子對他說那樣的話,刺激到他了?他那不甘心,怨恨的眼神傅鴻哲現在還記得。
還是那景山?傅鴻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