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
黎公公就把廉王妃先前說的學了一遍,意思很明白啊。皇上忙,那人家就先去看太后,等皇上空閒了,有空召見了,再宣即可。
“什麼?她真的以為有了宴國做後臺,就可以無視朕了麼?”皇上氣的一拍桌子罵道。
“父皇,現在見見也無妨啊,他們既是回來了,想教訓機會應該多的是。”傅鴻靖開口勸著皇上。
皇上想了想,覺得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這若是換了別人,叫在外面候著,自己不宣的話,對方就是在外面不吃不喝等上一天,那也不敢有半點不敬啊。
關鍵是,外面現在的人,那就不是喜歡吃啞巴虧,守禮,知道懼怕的人。現在,動他們又動不得呢,這才真的讓皇上頭疼。
傅鴻璃先前來進見,皇上倒是見了,只說了幾句話,就打發他去看皇太后了。皇上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反正就是在見廉王夫婦的時候,不喜歡有其他人在場。
皇上自己也想問自己,是怕別人會有意見?為廉王夫婦抱不平?還是怕拉廉王妃口齒伶俐,自己佔不到上風,在其他人面前丟人?
“宣。”皇上坐直了身子,威嚴的對黎公公說。
黎公公應著往外走,裡面的傅鴻靖也整理了一下衣襟,坐直身子。這爺倆左等右等的,也沒見人進來。
正納悶呢,黎公公慌張的走了進來。
“人呢?”皇上問。
“回皇上,外面沒有廉王爺一家的影子,奴才在附近找了也沒有,問了守門的侍衛,才知道,人被太后給請去了。”黎公公擦拭著額頭的汗回答。
皇上聽見這番話,人立馬就洩氣了,怎麼就忘記太后這碼事兒了呢?看樣子今個這就白折騰了。
要知道,兩年前,廉王夫婦被送去宴國做質子的事,當時是瞞著太后的。是在太后出宮禮佛的時候。
因為皇上知道,她在宮裡的話,那人就送不走了。就算太后回來知道,大不了發一通火,她也不能拿自己怎樣。
可是呢,廉王夫婦是被稱心的弄走了。皇上就可憐了,太后回到宮中,蕭貴妃就去告狀了。然後太后氣的兩日未進食,一定要皇上把人給追回來不可。
皇上下跪都沒用,就下令去追。當然了,人是肯定追不回來的,派去的人就是在宮外晃悠,哪裡去追?
半月后皇上到華恩殿請罪,太后沒說原諒的話,理都不理他。還是後來蕭貴妃收到葉子和傅鴻哲寫的信,說在宴國一切都好,太后才稍微好些。
但是後來從別人的口中得知,說廉王夫婦在宴國做質子,宴國皇上下令不許僱傭下人,尤其是女性。那身懷六甲的廉王妃自己動手洗衣煮飯的訊息傳到太后耳朵裡後,太后又鬧了好幾天。
到現在,太后對皇上還是冷冷的,去請安,都帶答不理的。
倒還是蕭貴妃,不敢鬧,只是躲在自己宮裡哭泣。雲熙和傅鴻卓兄妹倆去安慰,被蕭貴妃拿著東西砸了出來。
皇上,蕭貴妃不敢吭聲,不敢招惹,可是自己生的孩子,她是不客氣了。誰讓這兄妹倆不顧親情排擠算計傅鴻哲呢。
皇上在御書房懊惱著,卻也不能去太后那裡把人抓來問罪吧?是太后差人來請的啊很明顯的,這太后是故意這樣做對的,所以請走了人也沒有進御書房打聲招呼。
此刻,葉子一家三口,剛跟著姚公公進華恩殿,太后就哭著喊“我苦命的孩子啊。”起身。
“太后奶奶。”葉子連磕頭問安都省了,直接撲進老人家的懷裡,稀里嘩啦的的一頓哭。
葉子知道,今天這事兒,太后擺明了要跟皇上對著幹了。自己哭得越傷心,就越有效果。
“太后奶奶,葉子好想你啊。”葉子哭泣的說著,傷心動情有八分真誠,兩分誇張。
“哀家何嘗不想你哦,都怪哀家不好,去禮什麼佛,害得你們在異國吃苦受委屈。”太后被葉子哭的,老淚嘩嘩的淌著自責的說。
一老一少的相擁哭了一會兒,太后抹眼淚才看見地上還跪著一大一小。只見傅鴻哲和丫丫父女倆並排的跪著,因為太后被葉子撲進懷裡一哭,沒聽見傅鴻哲跪地請安。
丫丫可不是懂禮貌,也不是傅鴻哲讓她跪的,她只是看爹都跪了就跟著學樣呢。
“哲兒快起來,這就是信裡說的丫丫麼?哀家的曾孫女?”太后看著傅鴻哲身邊跪著的小人兒,驚喜的問。
“丫丫,快點叫老祖宗。”傅鴻哲起身拉起丫丫,教她叫。
“丫丫,叫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