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棗子,還在身上蹭蹭,就塞進了嘴裡。
傅鴻哲對那倆丫頭揮揮手,巧兒和雁兒朝葉子看看就走了出去,傅鴻哲上前把門給掩了起來。
“怎麼不要丫頭收拾?卻自己動手?”傅鴻哲問還在床上忙活的人。
“我又不是沒長手的,你看看這床上的東西,棗,花生、蓮子、桂圓,有多搞笑?叫咱倆早生貴子呢。”葉子不在乎的繼續收拾著,嬉笑的對傅鴻哲說。
傅鴻哲真的差點開口說,那就生唄,可是他真的不敢這樣說,生怕嚇到了床上的人兒。他喜歡現在這個樣子,喜歡跟她的這種關係,很開心,很放鬆。
傅鴻哲很清楚,假若自己沒有戴上斷袖王爺這頂帽子的話,她絕對不會答應嫁給自己的。她嫁給自己,是因為對自己的信任,所以,她對自己是絲毫的沒有防範的意思。
而自己呢,不是因為對另一個人,一個不知生死,渺無音訊的人有著一個承諾,而堅守著自己的承諾麼?
那麼,暫時就這樣吧,就讓眼前的這個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吧不要把她也嚇跑了她在自己的身邊,傅鴻哲忽然覺得自己心情就會很好,就會覺得自己還活著。
“喂,今晚你睡哪裡?以後咱倆咋安排?”葉子坐在床上,拿著一個桂圓問。
傅鴻哲早就知道她一定會問這個問題的,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其實我這裡人也很雜的,到處是別人安排的眼線。原本想另外給你安排個院子叫你單獨居住,可是,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葉子剛才回到這新房後呢,仔細的打量了一圈,這裡佈置的什麼,都讓葉子滿意。她本打算提出讓傅鴻哲搬出去,這裡留給她自己住的。
可是現在看著傅鴻哲緊鎖眉頭的樣子,那話她倒是說不出口了。不管怎樣,這個人都是跟自己拴在一根繩子上的兩個螞蚱。他日子不好過的話,自己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而且,葉子對這傅鴻哲印象真的是很不錯的,作為跟自己中間隔著很深代溝的兩個朝代人來說,他對自己真的很夠意思。
能幫自己不用去選秀,不用給人家去做小老婆,那他對於自己來說,那也算是個恩人了,葉子就是這樣想的。
關於他是斷袖什麼的,葉子覺得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也沒覺得他是個不正常的男人,半點歧視他的意思都沒有。
“唉,你也不要多想了,誰讓你生在皇家呢。不如就這樣,咱倆就住在一個屋子裡好了,反正也你對女人也不感興趣,這樣的話,什麼眼線,釘子什麼的也看不出什麼破綻來。”葉子心裡一軟,義氣一冒,就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真的?你這樣信任我?”傅鴻哲沒想到葉子會這樣說,不相信的問。
“當然了,不信任你,就不會嫁進來了,眼下咱倆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人,是一根繩子上的倆螞蚱,咱倆就該同舟共濟。在外人看,你是怪胎,我也不是個守規矩的人,咱倆在一起也才合適啊。以後你忙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多好啊。”葉子下了床拖拉著鞋子走到傅鴻哲身邊,安慰著他說。
傅鴻哲點點頭,表示同意葉子的觀點和決定。
“那我睡躺椅上吧。”傅鴻哲試探的說。
“哎呀,你小子不用這麼委屈的,那床好大的,睡三四個人都可以,就睡在床上好了。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葉子見他這麼自覺,心一軟說到。
“那不好吧,以後你還要嫁人呢。”傅鴻哲忍住笑好心的提醒著她。搞不明白她怎麼想的,居然會說叫自己放心,不會對自己怎樣?難道斷袖的自己對她而言,就真的是那麼沒有殺傷力的?
“沒關係,即使咱不在一間屋子裡睡,要是在乎那個的,還是會糾結的。不相信我清白的人,我也不會嫁的。”葉子很輕鬆的說到。
“哦,那就這樣吧。”傅鴻哲見葉子都無所謂了,也就沒有再堅持什麼。再堅持下去,只怕自己還要被她笑話呢
這時,巧兒在外間說沐浴的水都準備好了。
“咱倆誰先洗?”葉子故意的問。
“呵呵,你先吧,裡面兩個浴桶,你用新的那個。”傅鴻哲沒有跟葉子掙這個。
“嗯,我很快就好的,你先吃這個吧。”葉子答應著,把桌上的糕餅盤移到傅鴻哲面前就走了出去。
葉子出去後,傅鴻哲就盯著那床上看,琢磨著自己這樣做究竟對不對,她心無城府把什麼事都想的這麼簡單,可是自己呢?是不是也應該為她考慮考慮?倘若真的跟她同榻而眠,萬一哪天自己把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