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繼續的吃了起來,反正王爺和王妃倆人都在車廂裡,整整一個下午呢,現在又進去了,幾個人現在真的希望那靜止的車廂能夠動起來。
然後就看見王爺又下了馬車,手上還端著一個盆子。
“木炭在哪裡?”傅鴻哲大聲的問。
“哦,爺啊,您上去等,屬下馬上就送來。”韓志反應過來,跑過去,接過盆子去自己趕的馬車邊,取了木炭把盆子倒滿,又到火堆這裡,夾了些燃好的紅碳放在上面。
不過這回不用韓志送炭火盆了,那傅鴻哲一直站在馬車的外面等著呢。
當傅鴻哲再次進了車廂,擺放好火盆的時候,隱約看見坐榻上的人已經鑽進了被窩。他把門簾子塞好也上了坐榻,想了一下把身上的棉袍子脫了下來蓋在棉被上,就穿著一套內衣鑽進了被窩。
傅鴻哲剛想對身邊的人說,把棉衣脫了睡會舒服一些呢,手往她腰上一攬才發覺人家已經脫掉棉袍子,跟自己一樣。
他把胳膊往葉子頭邊一放,葉子馬上就抬起頭枕了上去,身子往後移了移緊挨著他的身子,臉卻依舊是朝著車廂壁。
葉子調整好一個很舒服的姿勢,睡意就陣陣襲來。
“葉子。”傅鴻哲輕聲的叫了一聲。
“嗯,什麼事明個再說吧,你睡醒了,可是我困的要命呢。”葉子有氣無力,懶洋洋的說。
“你覺得那個文天逸和我比,誰更英俊些?”傅鴻哲小聲的問,不然自己的心裡就會永遠有個解不開的疙瘩。
“當然是你了,長得這麼妖孽,京城裡的有龍陽只癖的人,恐怕都對你動過歪念頭。”葉子聲音極小,讓人感覺她快睡著了。
“那你喜歡看我這妖孽的臉,還是喜歡看他的臉?”傅鴻哲很開心,又貪心的想聽到更多的追問。
“廢話,我要是喜歡他那張臉,現在就跟他一被窩了,不要再說這無聊的事情了,我要睡覺覺。”葉子嫌他耽誤自己睡覺,有些不耐煩的說。
啊?怎麼能這樣回答呢?太粗俗了也,作為懲罰,他用力的用另一條胳膊加了點力氣,把身邊的人用力往自己身邊一摟。
“老實點不要亂摸啊,亂摸會付出代價的,難道你苦苦為那女子堅守的承諾就放棄了麼?”葉子藉著酒勁提醒這身後的人。
一句話出口,葉子就覺察到身後的身軀一僵,環著自己的胳膊也鬆了少許。她不由得笑著自嘲的想,自己現在就是一條上趕著往貓面前撲騰的魚,可是這貓就是不會吃自己。
作為一條在貓嘴很安全的魚,葉子覺得自己好失敗,好失敗。
葉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已經睡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傅鴻哲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自從這人兒離開自己出京城後,他就再也沒有笑過一次。那媚娘雖然坦白了,玉佩原本不是她自己的東西,而是嫖客喬五送的。
可是那喬五卻是怎樣都不肯說出實情來,而自己又不敢對他用重刑,生怕他挺不住掛了,那就更加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鐵魚第一次返京對說了王妃的事,他就焦躁不安的想出京城追上她,把她哄回來,或者親自陪著她四處走走轉轉。
可是,因為那個喬五的事,引起了太子他們的注意。所以,傅鴻哲想盡快的弄出答案來,免得夜長夢多。這樣,他就剋制著自己沒有出京。
葉子是無法知道,當傅鴻哲在京城算到她路過那有山賊的日子時,他甚至整夜的失眠擔心。還是後來有人進京城說了有幾個路人把那夥山賊給收拾掉了,他一猜就知道,那幾位英雄好漢一定是韓志他們同時。也沒有聽到關於那個人兒的噩耗,他這才稍微放心了些。
當傅鴻哲孤零零一個人在京城裡過新年的時候,年三十兒的晚上,他進宮陪孃親蕭妃吃了年夜飯回到廉王府,就把自己關進密室裡喝個叮嚀大醉。
年初一的早上,雲浩說韓志回來了,傅鴻哲焦急的問她怎樣。
韓志就把這王妃一路上怎麼白天強顏歡笑跟大家開玩笑,夜裡卻一個人在哭。什麼借酒消愁啊,說的連一旁聽著的雲浩眼睛都紅了。
韓志沒有忘記說那山賊頭目也算是死在了王妃的手上,卻沒敢提她跟文將軍關係有點不對勁兒的事。
傅鴻哲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吩咐雲浩連夜秘密的把那個喬五轉移了關押的位置。而對於那個媚娘,他沒同意雲浩的建議,那就是把她給解決嘍,省得以後落在太子的手裡,在惹出什麼禍端來。
不管怎麼樣,這個媚娘也罪不至死,就幫她贖了身,給了些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