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知道什麼對我好?我不能答應你,也不會答應,因為我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不管你是否能付出,不管你是否能接受,不管你是否能瞭解,丁衛鋼,我是愛定你了。」
安霓說得斬釘截鐵,丁衛鋼連反駁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最後,他只能緊握著拳頭脹紅了臉,怒氣衝衝地走出房門。臨走前他看著安霓,丟下一句話:「不管你到底聽進去了多少,都不會改變我的想法,安霓,我是不可能愛上你的。」
???確定丁衛鋼出差不在辦公室的下午,安霓再次回到上回炸彈事件的現場,不過這一次她找的是吳兩立。
「喂,你欠我一個人情,所以這個忙你非幫不可。」
吳兩立倒黴的摸摸鼻子:「小姐,拜託,我上回可被你整慘了,還說什麼我欠你人情,是你還欠我人情債咧!」
「不管!如果你不幫我的忙,我會想辦法讓丁衛鋼討厭你。」
「喂喂,你不能這樣!惹毛了丁長官,我可沒有好日子過,好不容易才脫離諂媚阿諛的單位調到這裡,我可不想再被調回去。哎呀,好吧,你先說,要我幫你做什麼?」
安霓立刻拿出紙筆。「我要知道所有有關那個該死的謀殺案的事。」
「嗄?」吳兩立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快點告訴我呀!」
「可棘手了,這是機密,我不可以說的。」
安霓翻了個白眼,吐他的槽:「你騙誰呀,先告訴我,剛剛在會議室坐的一堆人是誰?」
「是記者先生小姐,本來他們就是……」
「你們都會提供訊息給他們對吧,還說什麼機密不機密,這麼多人都知道的事,喂,爽快一點,反正我也不會告訴其它人,說是你告訴我的。」
吳兩立感到納悶,他抓著頭,狐疑地看著她:「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安小姐,你為什麼想知道?」
「這和你無關吧?」
「看情形嘍,只要你給我一個好理由,我就告訴你。」他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右手指間還放了一根菸。
「我不偷不搶,也不會把訊息賣給別人,我只是想幫丁衛鋼的忙,他這陣子很不好受……整個人都瘦下去……」她邊嘆氣邊說。
沒想到吳兩立竟然開門見山就說:「喂,你愛上他了?嘖嘖,這可不是好事,我勸你回頭是岸。」
被人一語說中心事的安霓,覺得難堪。「不關你的事,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老愛管別人的閒事,我只是要你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而已,幹嘛婆婆媽媽的。」
「喲喲,幹嘛火氣那麼大?我是為你好才這麼說……」
又聽見有人說都是為了她好,安霓的火氣更大,她不需要別人告訴她,什麼才是好的,她聽厭煩了這一類的話。
安霓索性放話威脅:「去!你再這樣哩吧唆的,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我馬上就衝出去,說你企圖強暴我!」
吳兩立趕緊熄煙揮手安撫她說:「喂喂,這招可萬萬使不得,我吳兩立的一世英名,可不想就這莫名其妙地毀了。我還準備在警界揚名立萬,安小姐,請高抬貴手,算我怕了你。」
「好,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訴我。」
「可是……」
「又怎麼了?」安霓插起腰。
吳兩立推了推眼鏡:「別怪我唆,我還是要先警告你,千萬別愛上丁衛鋼,我聽別人說呀,好象為了一個死去的女人,聽說是被謀殺的,他的心肝全化成了鐵石心腸,沒法子愛人的。」
「哪個女人?叫什麼名字?難道……你是指……水蓮嗎?」
「嗯,好象是這個名字,我只記得好象有個花名的……喂,你是知道的嘛,別怪我沒有事先警告你。沒有人能贏得過死去的人啦!」
什麼?原來水蓮已經死了!
最讓安霓驚訝的還莫止於此,在與吳兩立一番長談之後,她終於明白丁衛鋼異常舉止的原因。
吳兩立告訴她,這一次發生駭人聽聞的連續剝皮謀殺案,經過調查,每一名死者都和丁衛鋼有關係;一個是他的大學同學,一個是與他有業務往來的保險業務員,一個是小時候的隔壁鄰居,還有一個更扯的是,只不過是他固定剪髮的發廳老闆娘。
這些死者除了都和丁衛鋼有關係之外,每一個人的身上也都可以找到一處尚未被剝皮的地方,而上面都刻上了「豆字。
聽起來真的很嚇人,安霓渾身的毛孔全都顫慄起來。難怪丁衛鋼愁眉不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