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哪裡不像了,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嗎?走了走了,我今兒不做生意了,陪女兒去也,快走快走。”門大器在下逐客令之時可謂一陣肉痛啊,這可是把白花花的銀子往外推啊,可來日方長,也只得承受了。
門大器的嗓門大,自然話語一字不差地落入了劍秋之耳,她也一向知道自己這個爹的性子,可這是騙人的啊,也太不好了吧,況且茗莜還在呢?想時不望偷看了幾眼她,見茗莜臉色無異,才稍稍鬆了口氣。
傻大個不想面對茗莜,也怕面對她,索性溜了回去繼續做著未乾完的活兒。劍秋一時也管不了那麼多的事兒,她現在就有一個想法,就是讓門大器給茗莜道歉,要知道剛才那番話茗莜雖然沒什麼反應,但她仍覺得對不住她,於是便小跑到過去拉過門大器,“爹,快向茗莜道歉,你剛剛那些話太過分了。”
“道歉,劍秋啊,你從小到大有見過爹我向人道過歉嗎?”門大器當然知道自己說那些話在沒有徵求原主之前是不對的,但道歉,不可能。
劍秋默一想,還真是,一跺腳,道:“我不管,你就得道歉,不然……我離家出走去。”
劍秋知道如若自己不出狠招,這個爹是不會乖乖聽話的。門大器不可小視劍秋的話,立馬上前寬慰道:“哎呀,好女兒,這多大個事兒啊,用得著道歉嗎?大不了爹以後不說便是了,再說了,你捨得離家嗎?難道你就忍心地把我們三個留在這裡餓死不成,如果是那樣,我,我無話可說。”
劍秋心軟,沒折了,只得恨恨地瞪了幾眼門大器,顛顛地跟到茗莜麵前,道:“茗莜,你別生我爹的氣,好不好,我爹他這人就是愛吹牛,你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好不。”
茗莜不清楚門大器心裡打著怎樣的算盤,但絕不是好事,這個人啊,一向愛貪小便宜,如今把心思動到自己頭上,也算是遇著對手了,陪他玩玩也不錯,生活就得鬧騰些,才像生活嘛。
“我可以不生氣,但門坊主怎麼著也確實欠我一個道歉呢。”茗莜生平喜歡挑戰,這門大器剛才不是說一輩子沒道過歉嗎,那就讓自己來開這個先例吧。
門大器有些怪異地看了眼茗莜,道:“我幹嘛要道歉,我可是說了,大不了以後不說便是,而且有誰能證明我剛才說錯話了啊,誰啊,站出來啊。”門大器無賴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家惹不起總躲得起吧,這也是他生意冷淡其因之一啊。
“門坊主似乎一點兒悔意也沒有啊,那我就沒辦法了,本來還存著和門坊主做一大生意的,如今看來,沒必要了。”門大器這人兒啊命門太容易找了,所以茗莜很輕鬆地應付著他自以為的無賴之性。
大生意,門大器的心思全在這幾個字眼上,要知道大生意意味著什麼嗎?銀子哪,只有傻子才會把送上門的銀子拒之門外吧。於是然一個變臉,門大器立馬嘻笑著臉湊上前,好奇地問道:“是……什麼樣的大生意啊!”
茗莜看了眼一旁站著表現出無奈表情的劍秋,隨即承道:“可惜我現在決定收回,這生意我不想做了。”門大器在一聽到這話臉色立即沮喪了下來,頻繁地瞄著茗莜,欲言又止著,他這是在糾結,糾結是不是真道歉了,那銀子就送給自己了呢?
“剛才的事兒門某失禮了,這總成了吧。”門大器腦子裡全是白花花的銀子,什麼也顧不上了,索性脫口而出。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道歉的話,門大哭亦不是第一人,茗莜自然能淡然處之,倒是劍秋微蹙著眉看著自家爹,甚覺得無語。
茗莜盯著門大器,不到三秒的功夫門大器便承受不住別開了眼,只聽茗莜輕笑著道:“方才聽門坊主說平生從沒向人道歉過,對於這點,我甚感榮幸。但也許是因為門坊主是第一次向人道歉,讓我覺得門坊主的話語甚是敷衍呢?”完畢丟了個怎麼辦的表情。
門大器的脾氣正要發作,都已提到嗓門了,可卻被劍秋給扼殺了,“爹,茗莜說得甚為正確,你一點兒誠意都沒有哦。”劍秋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站在爹這邊,但第一次看到門大器低頭,不由間地便站到了茗莜那邊。
門大器恨鐵不成鋼般地瞪了眼劍秋,劍秋則做了個鬼臉。
“月姑娘是吧,剛才門某萬不該說你是我的女兒,對不住,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剛才的失誤吧。”門大器說這話時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他就納悶了,自己幹嘛就一定非得道這個歉呢,哎,不就是為銀子嗎?
劍秋畢竟是門大器的女兒,看他這麼吃鱉,怎麼的都有些不忍心了,“茗莜,你看我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就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