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歡醫術的,可是後來一時心血來潮,便去學了過來,把中醫和西醫都摸了個透。
隱休長長地哦了一聲,蠻有興趣地道:“為什麼活受罪啊,你看學醫多好啊,可以幫助那麼多的人。”
我在心裡接了句:也可以殺那麼多的人呢,較救人而言,我比較喜歡前者,但愄於我那嘮叨的母親大人,我只得轉明為暗,偷偷地進行。
“隱休,隱休……”剛要開口就被童博由遠而近的低沉聲打斷了。
我眼睛一亮,有著看好戲的心態,悠悠地望著院門,只見童博風一般地飛了進來,抓著隱休,像是有難言之隱,此時我的心裡已經笑翻了,但表面上卻鎮定得根本沒這回事,隱休許是察覺到童博滾燙的肌膚和潮紅的臉吧,便急忙忙地替童博把起了脈,童博見隱休的臉陰晴不定,甚是難看,道:“隱休,我這是怎麼了。”
“你……沒什麼,沒什麼,我給你扎幾針就好了。”隱休本是要發火的,是礙於我在場吧,便把話鋒一轉,憤然道。說著便從衣袖中摸出銀針,在童博的背部挺好五根,針一下去,童博的臉便慢慢地恢復了本色。
等隱休收好針後,童博就根究底道:“隱休,我剛才是怎麼啦。”
“是啊是啊,隱爺爺,童博剛才是怎麼啦,他看上去好難受的樣子。”我在一旁膳著火,內心幸災樂禍地道。
隱休本不想說的,但經不住我和童博連番的折騰,終於火山爆發了,一邊打著童博邊道:“你這個死小子,原以為你正兒八經的,將來一定會有番作為,沒想你這個死小子竟然學人家吃什麼□啊,真是白白浪費我教了你二十年,氣死我了。”
童博也沒躲,直到聽到□二字才有了反應,疑惑道:“隱休,我沒吃什麼□啊。”
隱休斟酌了會兒,想童博自小被自己教大,不應該是那種亂吃□的人啊,心想著是不是冤枉了他呢,便出口問道:“那你這二個時辰吃什麼了嗎?”
童博搖了搖頭,道:“沒有啊。”但又想起了什麼,看了我一眼,見我眼睛明亮,很是乾淨,便拿出了我給他的陶瓷瓶,道:“這是剛才茗莜給我的可可丸。”
隱休悻悻地接過,順勢地看了我一眼,我肯定著:“隱爺爺,童博受了點輕傷,我擔心他的傷勢,便把我自己煉製的可可丸給了童博,想著應該能幫助他吧。”
隱休一言不發開啟了陶瓷瓶,倒出一粒可可丸,放在鼻間輕輕嗅了嗅,神情令人猜不通。童博滿臉一副“難道真是這藥”的表情看了看我,我自己的藥我自己清楚得很,怎麼會有問題呢?果不然,就聽隱休驚喜交集地道:“茗莜,這真的是你自己煉製的嗎?”
我輕點著頭恩聲道:“是的啊,難道真有問題。”
隱休擺了擺手,道:“不是不是,沒問題的,是你煉得太好了,連我也達不到這個水平啊,你快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啊。”
才不告訴你呢,如果你可愛點的話,興許我還會告訴你,況且你醫術都那麼高了,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想時便適時“啊”地尖叫了一聲,童博和隱休都急著問我怎麼啦,而我則低頭很慚愧地向童博說著:“童博,對不起,剛才我的手不小心沾了春魂草,對不起,對不起……”
童博不知所以地望著我,一臉不知。隱休解釋著:“春魂草是煉製□的最佳材料,單單一片葉子的威力就無窮,如果被人無心碰到的話,它殘留在人身上的氣味也會使人如同吃了□般。”
“對不起,童博,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抬頭淚眼娑娑地望著童博,祈求著他的原諒,道。
童博沒事地說著:“我沒怪你,你不用自責。”
“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童博。”我立即喜笑顏開地道。
隱休急急地問道:“茗莜,你醫術一定不比我差,那你評評我的方法可好。”
“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不會選這麼多的藥草,太複雜了,反而把有些藥草的藥性蓋住了,我只會選枳、眉草、延齡、蒡子、木澤這五種,而且我不會用它的葉子和花,我只會用它們的根和根鬚。”我的目標已經在像我招手了,我怎麼放棄呢。
隱休邊聽邊就去繼續研究去了,倒是童博,沉不住氣地道:“茗莜,你一定知道如何救我爹,對不對。”
這句話太動聽了,我早就想聽到這句話了,你終於說了,呵呵,但是我為什麼要救呢?心裡這樣問著,但說出的話卻是另一個意思,道:“是,我能救他,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請你一定要治好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