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小姐,那天雪卻依然把弄著手中的絲線,摸了摸剛才已經繡好的畫,淡笑地吩咐道:“小光,你先下去吧。”
“可是,小姐……”小光略微有些擔心地說著,但繼看到天雪堅持的目光,只得聽從吩咐邁著小步地離開了天雪的院子。
待小光一離開,天雪就露出了冷漠的表情,放下針線,二話不說地便來到床頭的一放燭火的柱子邊,然後把柱子輕輕地扭,便有一道門從那牆壁緩緩地半開了來,她隻身地走了進去,那門就又自動地合上了。
我沒打算跟進去,而是飛身而下,坐在了天雪的房間裡,等著她出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就聽到密室門開響的聲音,拾眼一看,就見天雪從裡面走了出來,她初看到我時,無疑不是鎮驚的,但也只有一小會兒的功夫,很快地便鎮靜下來,若無其事地關上密室的門,問道:“不知姑娘深夜潛入我房有何指教啊。”
“指教不敢當,就是想著來和天雪你做一場生意,不知天雪可有興趣?”我轉了轉茶杯,小抿了一口,隨後又放下茶杯,笑言道。
天雪打量著我,然後哦了一聲,道:“生意,姑娘肯定沒找錯人?我只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和姑娘你實在不知能有什麼生意可做。”然後坐到了我旁邊的一個位置,雖然表情上很淡然,但是眼睛一閃而過的精光卻是怎麼掩也掩飾不住的,她心裡一定在猜測著我到底有何目的。
我嘴角微微向上翹,道:“是嗎?我可不這樣認為,能這麼認為的怕也只有那些只看到表面東西的人吧,你說是吧,天雪。況且一個莊主女兒如果無任何自保能力的話,在看到一個陌生人在自己房間裡,一定會被嚇到的,而天雪你卻只有開始那麼一絲詫異,其後就鎮定無比了,你說這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表現出來的神態嗎?”
通常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表面上鎮定,那麼手腳上也一定是慌亂無比的,而天雪無論從哪方面來看的話,都可證明她是一個不尋常的女子,根本不如她所說的那麼簡單,這點判斷力我還是有的。
天雪萬沒料到我會把這些一一分析出來給她聽,心裡可謂是震驚,想著自己如此低調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但沒想到還是被有心人發覺了,此人不可留,不能讓自己的秘密洩露出去,絕不能。
看著她眼露殺機,我心裡偷笑著,笑著她的狠,她怎麼就沒想到,既然我能單槍匹馬地來到她這兒,自然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的,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讓她殺了我呢?她把對手看低了啊。
就在她要動手之際,我卻開口笑道:“天雪啊,你就不擔心你突然犯病,讓我有機可趁嗎?我做的生意可是跟你的病情有關呢?你先不要發火嘛,先看看這筆生意有沒可做的可能了再說,怎麼樣。”
天雪這才半信半疑地收回欲出手的手,示意我接著說,我聳了聳肩,道:“我可以治好你身上的病,但是代價就是我要你手中的血如意,當然啦,這血如意我不會獨佔的,時機到了我自然會還給你,如何?”
血如意我只是暫時代為管理,畢竟它是御劍山莊的所有物,我可不想越俎代皰。天雪明顯地不相信,是不相信我會治好她的病呢?還是不相信我會把血如意還給她呢?想必兩者都有吧。
“我如何信你。”天雪有些心動,她還如此年輕,還有好多事都沒有做,怎甘就這樣香消玉殞呢?但就算想著要一個健康的身體,但也不能拿山莊的信物來賭的,畢竟這可是關乎著山莊的名譽問題。
她很聰明,沒有被慾望衝昏頭腦,我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血如意,然後不顧她不可思議的表情,遞還給她,道:“你只能信我,因為我完全可以不徵求你的同意就可以把血如意拿到手的,我給你時間你慢慢想,我不急的,明天我再找你。”說著就走到那密室處,想著還是打聲招呼好了,道:“對了,天雪,借你的密室一用。”
說完便開啟了密室,龍婆自是知道有外人闖入,當我在看到她時,她很是戒備著,彷彿要拼個魚死網破似的。再看了看床上那躺著的豆豆,只見她眼神不斷地向我傳達著資訊,讓我幫她解開穴道,我心想著點她穴的人的人一定有他的顧慮,我可不想摻和進去,只是略略地朝龍婆點了點頭,道:“婆婆,我沒惡意,我只是想去把底下的那兩人救上來,你可以告訴我如何下去嗎?”
龍婆頓了頓,表情似在問著真的,然後這才在前面帶路,嘆道:“跟我來吧,也不知你們人怎麼想的,什麼人不好惹,偏偏都惹上了尹仲那人,哎……剛才下去那人也多半沒有什麼活路了,你下去的話也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你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