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純淨,卻也冰冷。
“幻術是什麼,幻術,就是給你你最想得到的東西。”音調詭異的聲音縹緲的彌散,黑衣的女子斜倚在空氣中,瑩白如玉的雙腿從長裙中露出來懸空交疊,唯一的支撐是一把沒有椅背的高凳,但沒有人懷疑她是怎麼做到的,和沒有人懷疑她是如何凌空而舞一樣,即使身輕如飛燕,也需在鼓上起舞,因為在場的人都迷失在了一場黃金墜落的美夢裡,男人和女人都是。
“真的是幻術嗎?”書院裡雪晴一頭黑髮如墨,沒有了裝飾的遮擋,雪晴的美貌才真正顯現出來,一張臉純淨的沒有瑕疵,和捉妖士心裡的人一模一樣,“如果我還是當初的模樣,那現在和三年前,真的沒什麼分別。”
可惜書生已經成了捉妖士,原本劍眉星目的臉被濃密的鬍鬚遮擋,梅花樹上的層層疊疊的葉子連花苞都看不見,唯有傾城傾國的一張臉和三年前毫無分別。
“大人想什麼,就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鍾馗同人,我覺得可能也就我一個人費盡心思的想掰彎他了。
至於這篇文,簡單來說就是本來沒必要存在的,然後我閒的蛋疼聽了幾首歌就想搞出來一篇,然後大年初一勇敢的吃了坤哥安利跑去電影院看鐘馗伏魔,然後我喪心病狂的迷上了坤哥版魔王,並且喪心病狂的把已經寫了五千多字的花魁硬生生的往鍾馗同人上掰,然後我就…呵呵…開學了…上一篇火車上寫的,這一篇寫了將近一個月,在這個失眠的夜裡,我終於把三百多字湊成了一千字出頭…悲哀!
幾首歌分別眼色畫情畫心傾盡天下…我是神經病這種事我從來不亂說…
☆、花魁㈨
“姐姐,隨我回魔界!”
“…那他呢?”雪晴的手輕輕在已經昏迷捉妖士的臉上撫過,昏迷之前他的臉上佈滿了青黑的經絡,彷彿會立刻會從凹凸不平的面板下穿透出來。
“姐姐,愛他?就因為這個男人沒有在張道仙面前殺了你?”易徵的聲音毫無預兆的拔高,低沉的聲線突然間尖銳起來,如同鋼針刺進耳朵,讓睡得不怎麼安穩的捉妖士皺起了眉頭。
“這不夠嗎?”撫平糾結在一起的眉心,雪晴仰起頭,對上的卻不是易徵怒火翻湧的眼睛…
“等一心上人,等了前世,等了今生,值得嗎?”寒風雪夜,昏黃燭光,還未來得及取下披風的女子一本《戰國策》拿在胸前,問的卻是毫不相干的問題,書生呆愣的看著燭光映照下越發美貌的女子,一時間忘了回答。
“寒梅樹下,鍾馗遇雪兒,以梅為證,成天地之和…”而後的話語被湮沒在唇齒交纏中,搖曳的燈火被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一縷涼風吹滅,一縷溼發滑落擋在額前,書生伸出手把頭髮緩緩撩開梳向腦後,低下頭,撞上了一雙氤氳著水汽的眼睛,低低的喘息聲從女子豔紅的唇間溢位,一聲輕笑過後,深青色的床幔被放下,遮住了乍洩春光,窗外的風不知何時停止了呼嘯,雪落無聲。
然而一夜纏綿過後,女子不知所蹤,書生後悔不迭,卻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
“難道妖的愛,就配不上人的情?”雪晴喃喃,沒有回應,只有輕的像風一樣的一聲嘆息,人妖殊途,亙古不變。
最冷是人心…
仙在天庭,魔在魔界,人在人間。雖是幽居地底,但鍾馗記得魔界不該是眼前這幅荒涼景象,盜取魔界之靈時魔界雖然空曠,但生機仍在,魔界入口兩株巨樹如同蒼龍盤踞,魔氣匯成的幽藍河水奔湧而過,深黑色岸邊盛開的花朵殷紅如血,與河水蔓延至水天相接的盡頭,山河壯闊一覽無遺…僅僅七日,平整的土地化作焦黑,裂痕縱橫交錯,裂痕中流動著蠢蠢欲動的岩漿,彷彿叢林中窺伺獵物的狼群,只待時機到來將魔界化成火海,河水感受到高熱率先乾涸,但本該充盈著河水蒸騰成的魔氣的空中什麼都沒有,連之前河面上逸散的瑩藍魔氣都不見蹤影,燦若星河的魔界上空此刻幽深如古井,無波無瀾。
“扈都書生鍾馗,本應為當朝狀元,被奸臣所害,撞金榜而死,三魂已散,因怨氣太重不能投胎,僅以還魂湯保七魄不散…”一道黑霧憑空出現,在魔界正中的王座上凝聚出人形,話音未落時雪晴發出一聲痛嘶,隨後就被一根繩子勒住脖子,鍾馗為救雪晴攻向魔王,手中長劍穿透魔王盔甲,卻彷彿什麼都沒刺中,驚愕之中,鍾馗已被拉入幻境。
目之所見,竟是自己與張道仙十年前的相見。
十年之前…
“千年之期將至,爾等可已準備好成仙?”
“五百年前魔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