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小嘴在我唇上壓了兩下。呵呵,不用說,都是我教的。
見我開心了,阿璧撒開手,俯身去拾地上的劍。
“唉,”我哀嘆一聲,“阿璧,你好好玩,不要老是跑,很容易摔倒的。”
“我在追敵人,我不跑,敵人就會跑掉,追不上的。”
完了,這麼小就迷上了官兵追敵的遊戲,難道真逃不出將門虎子的命運。
我也曾試圖扭轉乾坤,帶著阿璧去帳房裡培養奸商的感覺,但通常都是我最先倒下,帳房先生的算盤聲實在太容易催人入眠了。
這一來二去的,奸商沒能培養出來,翠濃和帳房先生的愛情樹倒是長出來了。
翠濃和我同歲,今年也是二十一,是個老姑娘了。她幼時曾定過親,但未及過門未婚夫就死了,翠濃不但成了望門寡,還被說成有剋夫命,以後也就很難有好的姻緣。她本是個有骨氣的女子,又跟了我幾年,也沾染了些現代精神,不願糟蹋自己,竟有了終身不嫁的想法,單身母親倒還不敢。
那位帳房先生年近三十,早些年也曾娶過妻,但卻因難產而死,孩子也沒能留下。帳房先生一時心灰意冷,幾年也沒再娶,卻沒想到會在攬月山莊覓到第二春,對於翠濃的過往也一點也不在意。
看到兩個曾經的傷心人又找到了幸福,我這個客串媒人也很高興,就籌劃著給他們辦喜事。但翠濃是狐狸商融送給我的,這行政隸屬關係還在他那兒,所以我給他去了封信。但我想他應該不會反對,他若敢,我就和他斷交!在信裡我是這麼寫的。
照理,這回信也該到了。
“阿璧在追誰呢?”
“悅悅多多!悅悅多多!”看見悅悅寶貝,阿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