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無辜道。
“欽?一個字,石青……”拿出快被捏爛的喜帖,老太爺似乎隱約知道他被要了。
“啊,這印喜帖的師傅還真糟,竟然把同一個字分得這麼開,真是!以後絕對不能再找這家印喜帖了……”拿過他手上的喜帖,嘟嘟嚷嚷的抱怨,順便順手撕了個粉碎,完全把過錯推到別人身上。
“對了,我的好爺爺,請問婚禮還要舉行嗎?”他舉止優雅的詢問。
“啊……舉行,當然要舉行……”想也知道這一切是誰設計的,天哪,他怎麼會養出這種“孝順”的好孫子?
但,他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惹到他而不自知啊?陸爺爺突然瞥向一旁跟著來的陸豪門身上,發現他嘴角的偷笑,他想,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真是,他兩個孫子怎麼一個比一個還會記恨……
順利公證完,陸豪磧像是早知道這樣簡單的婚禮,會引來爺爺的不滿,事先就在知名飯店包下一整層樓,宴請所有親朋好友,這才讓一張嘴碎碎念個不停的爺爺停止嘮叨。
“阿猜,我們要留在這多久?”換下白紗禮服的藍可蔚,穿上另一襲嫩黃曳地禮服,面對許多不知名的陌生臉孔,她臉幾乎都要笑僵了。
“再一下。”他拍拍她的手,安撫道,眼中卻有一絲異樣光彩。
“為什麼要再一……下……”突然一張熟悉的臉跳入她的眼中,她搗住嘴,深怕哽咽會突然吐出。
“蔚兒?”一個女人來到他們面前,困難的擠出話來。
“阿磧?”藍可蔚卻下意識的抓住陸豪磧的手,顯得有絲畏縮。
“蔚兒……”女人見狀,臉上似乎泛起些些苦澀,不敢再上前認女兒,甚至後退一步,遠離他們。
“老婆,我的岳母來了,我們該和她打聲招呼吧!”陸豪磧先和站在離他們有三步遠的“岳母”點頭,再回頭向她眨了眨眼,私下交握的雙手更是緊了緊,讓臉上自信的笑意帶給她勇氣。
“我……好。”看看阿磧,再看看眼前的媽媽,她突地笑了。
從手心傳來的溫暖讓她知道,她不再是一個人,她要自信的走到媽媽面前,告訴她,她過得很好,很車福。
“媽,好久不見……”她勾著他的臂彎走到她面前,深吸口氣,笑容可掬的打招呼,望著身旁的丈夫,她知道她心底的遺憾已經逐漸消逝……
新婚夜,該是洞房花燭的美好時光,只是新娘此刻卻處在一股興奮中,“阿磧,謝謝你。”
“有什麼好謝的。”揉亂她沐浴完的頭髮,陸豪磧只是笑。
“你替我找到媽媽,弭平了我心中的遺憾……”藍可蔚輕聲訴說,言語中有著濃濃的孺慕之情。想到在婚宴上看到的媽媽,知道她過得不錯,知道其實她還是關心她的,她突然想大叫,藉以訴說她滿心的喜悅。
“傻瓜。”
“好啦,我就是傻咩。”她嬌憨的喃道,“對了,阿磧,你什麼時候去印喜帖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情?
“不就是前天我們一起去的嗎?老婆,你的記憶怎麼變差了?”
“我說的喜帖不是發給來參加婚宴的那張,而是寄給爺爺的那張‘石青’帖子。”她可不會讓他輕易矇混過關。
“喔,你說那張啊,你也知道那張喜帖印壞了,所以我就不打算跟你說。”陸豪猜裝傻,人卻欺到她的面前,“藍,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把時間拿來聊天,是不是太浪費了?”
“我們沒有聊天呀,我只是問個問題罷了。”藍可蔚突然緊捏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怕下一刻就被某隻大色狼扒個精光。
“藍,你很不解風情喔!”看她死抓著身上的睡衣,陸豪磧卻只是笑,但他接下來的動作,讓某人忘了她剛剛要問什麼了。
“阿磧……”
“有。”他慢條斯理的脫著困住自己的西裝,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貴族的優雅,但卻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養眼脫衣秀。
“你、你幹嘛脫衣服?”她紅著臉,有些結巴。
雖然兩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只是她從沒有一次這麼清楚的看清他身上的肌理紋路。
“洗澡。”他放電似的對她拋了個媚眼,脫衣的動作仍然持續。
她都洗完了,當然該換他洗。
“喔,洗澡呀。”
她目不轉睛的注視,讓陸豪磧的大男人心理獲得極大滿足。
“藍,你有沒有興趣?”脫到最後只剩一條內褲時,他突然走上前,食指順著她姣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