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傢伙好像從來都不會去管別人怎麼想,怎麼看,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行我素習慣了。
她抬頭,剛看到了忍足眼中的促狹,她知道,他一定是在笑她,這個人啊,還真是猜不透的複雜。
眼光獨到的讓她有種吃驚的感覺。
有些事,在他們沒有感覺到時,他就已經知道了。或許,也不併不只是他的感覺敏銳,這也是所謂的旁觀者清吧。
“上課了。”他高呼一聲,柔軟的關西腔又見柔和幾風,加著他的獨特的嗓音,真是可以迷死一大幫女人。
“我們走,”跡部景吾只是淡淡挑眉,對於他們,他自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與小女傭之間的事,他們想必早就知道了,這樣,還省的他去解釋,再說了,他似乎也不需要去解釋什麼,不愧是一起打了三年網球的隊員,不算了解,也足夠了。
跡部景吾牽著音羽的手向教室走去,當然,後面跟著的其它人也都轉向自己的教室,慈郎半閉著眼睛跟在忍足身上,卻不由自主的笑著。
呵,沙耶,這樣就好了,真的好了。
他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向前方那兩個走在一起的人,當再次閉上雙眼時,已經呈半迷糊狀態了,還真是困啊,哎,上課了,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當音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