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水晶吊墜依然掛在他的頸子上,從來沒有摘下來過,這,算是一種回憶,也算是一種;懲罰。
。機場的廣播又在催人了,音羽看向手冢,輕輕的抿了一下唇片,然後抬起頭,再一次的微微的笑起,那樣溫和而又寧靜的笑容,雲淡風清間如同沾了水滴的百合,特別的美麗。
“國光哥哥,請替我向大家說聲謝謝,謝謝他們這些日子的照顧,”她說著,眼眸中總有朦朧看不清楚。
謝謝他們,龍馬,不二,海堂,河學,還有大家,活血,她沒有機會當面道謝了。
她轉過身,任沙耶透拉著她的手向飛機走去,手冢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知道怎麼的,有種特別的刺痛的從心口處傳出,總說感覺,她剛才的眼神中,有種一種訣別。
對所有的訣別。
上飛機時,音羽猛然回頭看了一眼機場,似在尋找著什麼,又似將一切都要烙在她的靈魂之處。
他怎麼會來呢,她多想了。只是卻還是想再見他一面,最後一面,不可能嗎?
搖頭,她,知道,她是不能見了,更何況,他或許已經不再想見她了。
飛機上的VIP的室內,只有他們兩個人,沙耶透將毛毯輕輕的蓋在音羽身上,她似乎是很不習慣做飛機,所以一上飛機,就看起來很不舒服,不知道上次,她去德國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也是這樣?
音羽將頭靠在柔軟的座椅上,縮了縮自己的身體,飛機上的冷氣開的是極大了,她真的很不舒服。
拉緊身上的毛談,她的唇微微動了一下,無聲的低喃,也只是她自己可以聽到。
景吾,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沙耶透放下手中的報紙,轉過身,輕輕拍著音羽的肩膀,她似乎是睡的極為不安。就連睡覺時,都似乎是可以聽到她在說著什麼,只不過,因為她的聲音太小了,所以,他聽的不是很清楚。
而音羽只是繼續沉睡著,做著一些過去的夢,夢到了那個她最想見的人,那個華麗的少年,她微微的笑開,原來,有他在,就是她的幸福。
直到飛機落地的那一刻,她還是有些疲憊,從身體到心的疲憊。
沙耶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