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弄人啊老大夫心腸倒真的不能說壞,對病者態度也好,又有耐心,還能收養拋棄了自己的女人的兒子,他能壞到哪裡去。只能說明,老大夫被人算計了,凡是經商的人,沒有一個不想著多經營些利潤的。
老大夫也是為了多掙點,不管是因為什麼,藥店也是為了謀生而開的,他既沒有資源賣假藥也沒有涉及什麼違禁,還是應當還人家一個清白的。
拿了藥之後,羽一塵在保證了以後生病會先來他這拿藥之後總算得以鬆一口氣。這小學徒是真心的著急,眼睛都腫了。好不容易讓他相信他們絕對沒有懷疑過是假藥的話,他們總算走了出來。
事情真的很蹊蹺,兩人走在街上都默默無言。羽一塵今天也實在不想說話了,只是低著頭一味地走。倒是男人不太適應他這回的沉默,拉住他的手握在手心裡暖了暖,才問道:“怎麼了”
“沒有,”本不想回答,想抽出自己的手,又抽不動,才放棄般的說道“突然感覺好累”
即使他沒說出後面的話,男人也懂他在說些什麼。輕輕搖搖手,男人也不再說話,只是手抓得更緊了些。
回到小院,已經有侍衛整理好院子,被子也全部抱了出來。
知道有些侍衛會做飯,畢竟經常在外跑些任務,怎麼說也得會寫簡單飯食,但是居然真有人出的了任務整的了家務,羽一塵還是多看了眼那個其貌不揚的侍衛。
恩,果然,長得也是挺,恩,男人的
那一眼倒是把侍衛看得莫名其妙,男人從心裡感知到羽一塵的想法,眉毛揚了揚,想笑還是忍住了,也跟著看了一眼那個侍衛。這下,侍衛挺著胸膛就差那紅暈沒蔓延到脖子上去了,偏偏,臉上極力想表現出一副淡然的樣子
然後,就被過來的侍衛長一巴掌拍到了後腦勺上,“在這幹嘛呢表演變臉嗎還不下去,竟給我丟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給小侍衛解了圍,恭敬地遞上一封信:“爺,這是剛才雷隊傳來的訊息”
看完資訊,男人把信遞還給侍衛長:“雨,你也看看”
“這爺,請爺饒恕”雨侍衛即刻單膝跪下。
羽一塵知道這究竟是男人內務,男人雖然平常對他有眾多謙讓,但關鍵時刻任誰也不想把自己私密暴露在外的吧。剛想出去就聽男人道:“一塵,你看呢”
即使這不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喊他名字,他仍是為了男人那低沉卻又柔和的嗓音所迷惑,他竟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還是個聲控。
順著男人的意思走過去,接過紙條看過之後才明白,朱雀國出事了。藍靈兒和風侍衛長在朱雀國無意間招惹了一權貴,結果沒過兩天,兩人就無影蹤了。
雷隊一直在探聽四方訊息,無意間的一方訊息居然是風隊的。事關重大,他立刻派了訊息來。但時間有限,只能確認人仍在朱雀國內,並不能確認具體情況。
此刻不用感知,羽一塵也能知道男人心情不太高興。
唉,無聲地嘆了口氣,剛想說點什麼,突然聞到一種特殊的氣味。說不上來什麼味道,但是問了挺精神一震得。才想問問男人聞到了沒有,就感覺到什麼,開啟窗,手腕一轉挽了個花,一個小蜻蜓落在他手上。
屋中站立看到這一幕的雨隊瞳孔一縮,這是蜻蜓之術失傳已久的蜻蜓之術居然出現在這人身上不由得,他開始上下打量起窗前的年輕人來。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雷居然沒有給出任何關於他的資料
忽然感覺到一股不善的視線,抬頭一看,心裡大震。男人微眯起雙眼,狹長的眼眸掩去了眼中的精光:“我希望,沒有下次”
“諾”雨連忙低頭應下,卻是不敢再抬頭了。
男人這才撇過頭去,看向羽一塵。
而羽一塵這邊,臉上卻滿是古怪之色。
原來是花前閣來信說,有線人傳來訊息,有兩天宮之人為了逃脫朱雀軍追捕,無意間闖入月下樓長老閣間,被逮。來信時為了詢問怎麼處置的,之所以沒有處置是因為,月下樓有人見過藍靈兒跟在冥主身邊,儘管月下樓多數人對天宮之人恨之入骨,但月下樓有規矩,少主在世當即有少主處置。
因此,當眾人得知少主已經來到這世界後,都激動了。一個勁的催促把信發出去,然後在信中用尊敬卻又帶點迫不及待的口吻這樣寫道:“吾等知道少主念吾們之心,還請少主莫急,安全為上,月下待之。”
此時的月下指的是月下樓。羽一塵一方面為他自己的家族感到驕傲,另一方面還覺得月下樓這些長老似乎也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冥古不靈。一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