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等定不辱命。”
韓遂笑罵道:“快去。”
“報~~”韓遂話音方落,前方忽有西涼小校疾馳而回,大聲道,“將軍,我軍和冀州軍打起來了。”
“什麼!”韓遂眉宇蹙緊,凝聲道,“怎麼回事?”
西涼小校道:“我軍先在城中發現了屯職糧草輜重的庫囤,可冀州兵硬說是他們先發現地,雙方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所幸的是,雙方將士都害怕事情鬧大,沒敢動刀兵,不過任由事態發展下去,情勢很可能會失控。”
“混蛋,這些冀州兵太可惡了!”韓遂疾聲道,“走,帶本將軍前去。”
“哦對了~~”韓遂策馬往前走了兩步,忽又勒住馬韁向馬玩道,“馬玩,你立即集中五千鐵騎,隨後趕來。”
馬玩於馬背上鏘然抱拳道:“末將領命。”
“駕!”
韓遂大喝一聲,雙腿狠狠一挾馬腹,策馬往前疾馳而去,身後數百鐵騎如影隨從、沿著大街洶湧而去。
……
美稷城東。
沮授在數十騎親兵的護衛緩緩跨入城門,極目望去只見城中搭建的皆是簡陋的木棚、草屋,密密麻麻的、連綿不盡,搭建木屋的木頭還是新地,草棚上覆蓋的茅草也是青的,倒也不利於火攻。
在木棚、茅屋中間留出的大街小巷間,許多蓬頭垢面、赤足胡服的女人正在四處奔逃,邊逃邊發出刺耳的尖叫,三五成群地冀州兵正跟在這些女人身後窮追不捨,臉上都帶著極其淫蕩的笑容。
許多領軍的將校則在大街上哈哈大笑,絲毫沒有阻止地意思。
細心的沮授還發現,城裡的地面居然是黑色的!甚至連四周城牆的底層都是黑色的,美稷城效皆為黃土,馬躍為何要大費周章從遠處運來如許多的黑土砌城呢?難道馬躍對黑色有著特殊的癖好?
沮授隱隱覺的有些不妥,可又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找到了!”
沮授正驚疑不定時,前方忽然響起無比淒厲的嚎叫聲,旋即有一夥冀州軍抬著一具擔架亂哄哄地湧了過來。
“軍師。找到了,找到高覽將軍的屍體了!”
高覽將軍?沮授目光一凝,再顧不上思索究竟是哪裡不對勁,急策馬向著那夥冀州兵衝了上去,沮授地親兵早已經搶前開道,將擋在面前的冀州步兵轟開。沮授來到擔架面前後才發現,高覽的屍體已經不成人形了,腹腔洞開、腸子淅漓,身上佈滿了刀傷、槍瘡,光是碗口大的血洞就有好幾處。渾身血肉模糊、眉目難辯。
“高覽將軍!”沮授黯然嘆息一聲,凝聲吩咐道。“傳令,立即伐木打造上好的棺柩。定要將高覽將軍的遺體送歸河間。”
“軍師~”沮授話音方落,忽見耿武匆匆而來,疾聲道,“軍師不好了,潘鳳將軍,潘鳳將軍他~~”
沮授急道:“潘鳳將軍怎麼了?”
耿武道:“潘鳳將軍和韓遂將軍一語不合,眼看就要打起來了。現在兩軍四、五千人正在城中對峙呢,軍師你快去吧,晚了只怕要出大事。”
“啊!?”沮授大驚失色道,“怎麼會出這事情?”
……
“主公!”郭圖疾步奔行到馬躍面前,仆地跪倒在地,黯然說道。“圖無能~~能完成主公交託的重任,讓您失望了。”
馬躍翻身下馬,將郭圖扶起。沉聲道:“公則且慢慢道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唉~~”郭圖嘆息一聲,黯然道,“都怪在下一時疏忽,竟沒有料到廖化將軍他,他~~”
馬躍蹙眉道:“廖化他怎麼了?”
高順道:“主公,此事還是由末將來說吧。”
馬躍道:“講。”
高順道:“事情需從十三天之前說起,也就是主公率大軍開進死亡之海的第二天,探馬便在臨戎和馬邑同時發現了涼州軍、冀州軍的行蹤!兩路大軍來勢洶湧、進兵神速,遠遠出乎我軍預料。”
“唔~”
“兩路大軍相距美稷已經只有十日行程,而主公大軍卻不知所蹤,郭圖先生遂命末將把城中僅剩的五千烏桓青壯武裝起來,護送美稷城中地年輕女人以及孩子全部轉移,到涼州軍、冀州軍兵臨城下之時,城中三十歲以下的年輕女人以及所有孩子皆已經轉走。”
只要女人和孩子還在,一切就還有希望。
馬躍眸子裡掠過一絲欣慰,激賞地點了點頭,說道:“接著說。”
高順道:“三天前,美稷城牆終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