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錯誤。
這不錯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說話,孫壽說話的語氣,態度卻帶著不尋常的畏敬。
上座少年公子這又怎還會是葉飛花?
至於孫壽所畏敬的人……
沈勝衣心念方動,孫壽已朝著他打了一個招呼。“沈大俠,早!”
“早,那位是……”
“我們大公子!”
“哦!”沈勝衣目光還是在那少年公子面上。“尚未請教……”
少年公子兩眉又是一揚,適時接上說話。“姓易,易憐香!”
珠光寶氣閣的主人原來姓易。
沈勝衣張虎侯兩個的腦袋不其而齊都忙碌起來。
關外,姓易的武林高手有那幾個?
一個好象都沒有!
兩人的眼睛一陣迷憫。
易憐香看在眼內,似已知道兩人在動甚麼腦筋,隨即又說道:“家父名不經傳,何必費神?”
沈勝衣淡淡一笑。“那易公子這麼找到來?”
易憐香一揮手。“你來說!”
孫壽一旁應聲說道:“昨日杏花閣分手之後,沈大俠可曾再到怡紅院?”
“不曾!”沈勝衣一徵。“怡紅院方面莫非發生了甚麼?”
“韓康失蹤,如意死在床上!”
“甚麼時候的事?”
“昨夜送飯菜的人才入如意房中,就已發覺這件事,這個雖然亦是我們的人,但到他給我報告,我趕到去的時候,官府方面亦同時接到訊息,全面封鎖,嚴禁出入!”
“官府的人來得倒也快。”
“的確快!”
“如意的死因你也是不知的了?”
“據講是身中暗器而死!”
“我不慣使用暗器殺人。”
“有沈大俠方才的一句“不曾”,已毫無疑問!”
“韓康暗器方面又如何?”
“他的一對日月輪就是兵器、暗器!如意所中的暗器卻多達七八枚,形狀全都不同,全都留在身上!”
“室中可有其它的跡像留下?”
“一扇窗戶碎裂,地上嵌有好幾枚類似的暗器!”
“兇手這是另有其人了,韓康也許就是追蹤兇手而去!”
“那不免一番追逐,一番驚動,但據我們留在怡紅院的人所說,並沒有這等事發生,而一夜追尋,卻得知有一個容貌身裁相似的人隨同三個陌生人在怡紅院附近上了四頂轎子,匆匆而去。”
“哦?”
“只可惜看在眼內的人不過附近的一個叫花子,而洛陽城中,車轎往來之多,一日何止千百,我們實在難以追查下去!“孫壽語聲一頓,一沉,又道:“這件事大有疑問,所以我們大公子決定來此一趟。”
“這件事似乎與此無關。”
“我們也知可能無關,現在既已證實,為防萬一節外生枝,只有採取行動!”
“甚麼行動?”
“與葉飛花接洽。”
“不等十二日之後?”沈勝衣詫異問道。
“夜長夢多,日久生變!”
“那麼何時?”
“此時!”
“何地?”
“此地!”
沈勝衣一徵,一旁張虎侯更是目定口呆。這的確出人意料。
孫壽看在眼內,微渭“葉飛花甚麼地方不揀,偏選碧玉齋這裡,實在耐人尋味。”
說著孫壽冷眼一嫖張虎侯。“這也就怪不得我們對你生疑!”
張虎侯只有苦笑。
孫壽接又道:“這件事雖然極度秘密,韓康雖然亦入嫌疑人物,我未嘗與他透露,為謹慎起見,我們公子的意思,還是現在就進行的好!”
是公子的意思,就韓康也反對不來的了,其它的人似乎亦沒有反對的道理。
這除非作賊心虛,否則都無不想早日有一個水落石出,洗脫自己嫌疑的。
張虎侯居然也沒有任何意見,只是問:“如何進行?”
孫壽正想回答,那位易憐香易大公子突然偏頭一聲輕叱:“誰在外面?”
孫壽的一個身子應聲倒翻,臺的斜飛丈八,穿越廳堂,落在門外,廊上。
這一份反應的敏銳,行動的迅速,就連沈勝衣也有些佩服,易大公子的嘴邊更是挑起一絲嘉許的笑意。
有這樣的一個總管,易大公子能不滿意?
門外的那個人卻似乎就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