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接觸,此人確實有些能耐,且他又有鬼閻羅這層後盾,他能將寧兒困住,能力決不容小覷。”
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鬼閻羅既是寧兒的師叔,那年歲亦與泫英老叟可比,積沉的功力自然不在話下,“寧兒可是覺得以朕之能,招架不住鬼閻羅。”
太皇叔曾言,紫御麒自身早期修武極苦,可他熬過來了,武功自然是上乘,且先帝西去之時將畢生的功力又傳給他了,不難怪幻炅曾以詭譎駭世來形容他的武功,可鬼閻羅之能毫無破綻可尋,想要拿下他,又談何容易?“寧兒什麼都不信,只信麒一人,如今我等在此空說有何用途?且招架得住如何?招架不住又能如何?只要我們不離不棄,一切順其自然便好。”他會心疼自己受到一點兒傷害,她又何嘗願意看到他遭人傷到分毫,若有朝一日真與鬼閻羅對戰,她的心中已是有了計量,不論如何,都要他無事平安。
雲淡風清的話,透著不屑一顧的風采,這樣的寧兒,好像又回到了初時相見,“寧兒說得對極了,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此番爭逐,你我可權當作消遣來看。”
垂眸,斂下眸底湧出的黯然,作勢隨意的言道:“典夜也算是人才輩出,你說怎麼就無人能解典夜帝君中的毒呢?”
天邊的夕陽已全然的沒入了雲層,餘落的層層金黃霞光,似一層金色的紗衣,披在起伏漫延的山脈之上,寧兒怎麼又說起典夜來了,還好不是提到夜傾風,這到是讓他的不悅壓下了幾縷,“可還記得幾年前地魔教三使之一雪月持假擎魂箏現身江湖,意欲得到寧兒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