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存在,她——終是不忍,“婉素不怕說句大不敬的話,娘娘確是值得傾風殿下傾心,而殿下,卻不配。”
沒想到夜傾風一直逃避的事情,一個侍婢卻輕易的說了出來,眸光情不自禁的望向前方,徒然好想看看夜傾風聽到此話時的反應,“婉素姑娘不愧是閱過詩書之人,膽色與見識都比平常女子高出幾籌。”
她這樣說殿下,不是為了向她討好什麼,更不是想聽到這樣的讚揚,移過神色,只因為怕被那雙冷玉般的澈目寒傷,“婉素並非想得到娘娘的讚許,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殿下傾心與娘娘,以娘娘的聰慧,豈會不知,但殿下做出傷害娘娘的事情亦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婉素才說娘娘值得殿下傾心,而殿下卻不配。”
這個侍婢是特殊的,所以不能用平常的思維來判斷她的言詞,而她對夜傾風的心也是特殊的,所以更不會在此時刻意的貶低他的尊貴,“婉素姑娘有話快說罷,現在若猶豫不絕,怕是一會兒就沒這個機會了。 ”有些事情難得她開口問了,夜傾風卻總是有心迴避,或許這個忠心侍主的侍婢身上,會說出什麼讓她意外的事情。
“恕婉素斗膽,奴婢說出來,只是希望娘娘記恨殿下少一點兒。”她實在是不願看到殿下獨自一人黯然傷神的孤單身影。
鳳寧緘默無聲,斂下了唇角似惟一的淺笑,單手撐著窗稜沿上,靜靜的看著婉素張口言道:“奴婢只知陛下偶得一怪病,典夜群醫無策,殿下與陛下兄弟情深,日夜為之焦慮難安,數月前,有一服飾怪異之人來到王府,奴婢久侍殿下,殿下與那人會面時奴婢並未走開,他給了殿下一瓶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