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戲。看看黴運當頭的人是怎麼樣的。”
“他沒得罪你吧,你幹嘛這麼整他?”
凡文知笑而不語,示意周森繼續看。
鍾海洋端著盤子往吧檯走的時候,一不小心,竟然撞在一個醉漢身上。對方當即開罵,鍾海洋急忙道歉。哪知道那醉漢看到鍾海洋的長相時,不罵了,改動手了。伸手就要抱住鍾海洋親親,周圍看見的人不僅不解圍,反而大聲的起鬨。
鍾海洋這人長得是不錯,有一種憂鬱的氣質,特別招人,尤其是某些少數人。一開始鍾海洋還能忍受,可是當醉漢的嘴巴湊過來的時候,鍾海洋終於衝動了一把,揮起拳頭就打在了醉漢的鼻子上。醉漢的鼻血當即就流了下來。旁邊有醉漢認識的哥們,就紛紛的跑了出來,要收拾鍾海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場混戰就此開始,可是夜店保安卻遲遲不現身,很顯然醉漢那幫人的身份有問題。
周森狠狠的瞪了眼凡文知,像是責怪他,玩吧,這下子玩大了吧。
凡文知笑了下,看著場中神勇無敵的鐘海洋,這人瘦瘦的,沒有二兩肉,沒想到打架還是一個高手。周森此刻的正義感發作,加之覺得鍾海洋現在這樣,都是因為凡文知,所以果斷的跳進戰場,幫著鍾海洋幹架。
凡文知苦笑,他對天發誓,剛才鍾海洋撞在醉漢身上的事情絕對不是他搞的鬼,而是一旁的另一個服務員暗中下的手。
周森都下場了,凡文知沒理由乾坐著光看卻什麼都不做。只是這叫不叫做作繭自縛,算準了開始卻沒算準結果。凡文知走到場中,一手滅一個,所有看熱鬧的人還沒搞清楚狀況,醉漢那幫人都躺下了。
周森瞪了凡文知一眼——看吧,你自己做的好事。
凡文知很無辜,我還沒做什麼了,就把帳算在我的頭上。
此時夜店的保安姍姍來遲,將醉漢一幫人請到了後面,據說是要算算這個賠償的事情。至於鍾海洋,看了眼周森很凡文知,詫異了一下,點點頭,算是感謝他們仗義相助,然後也跟著保安一起去了後面房間。
凡文知拉著周森回到座位上,端了杯水給他,說:“有什麼話等喝完水再說。”
周森乖乖的喝了水,就瞪著凡文知,“你無緣無故的讓我來看你的惡作劇,總要有個說法吧。”
凡文知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真的沒什麼說法,“剛才的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周森瞧著他,明顯不信。凡文知就說,“是我做的,我肯定不會推諉。你應該瞭解我。但是他神思恍惚下撞上人,多少跟我之前的作弄有關。畢竟今天他是黴運當頭,有了前面的鋪墊,後面倒黴起來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你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整人的,總要有個理由。那理由呢?現在能告訴我了吧。”凡文知將手指放在周森的嘴唇上,“噓”了一聲,“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最晚明天你就知道了。”
周森無語,凡文知究竟在搞什麼名堂。當晚周森使用十八般酷刑也沒能從凡文知嘴裡問出一個字。
第二天下午,鍾海洋突然找到周森,“你好,我是鍾海洋,昨天晚上謝謝你們了。”
“啊!不用謝,大家都是校友。”
“對了,你那位朋友呢,就是天天跟你在一起的。”
“哦,他啊,他現在有事,估計一會會來找我。你來是有什麼事嗎?”周森問他。
鍾海洋說:“除了感謝你們外,另外還有一件事。找個地方坐一坐吧,我有點東西要給你。”
兩人最後來到圖書館的天台,“這裡很少有人來,很安靜的,也很安全,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周森將人帶到天台後說道。
鍾海洋從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周森,“這些都是你們的東西,你先看一看,都在裡面。”
周森狐疑,開啟檔案袋,拿出裡面的照片,正是那些被偷拍的,還有底片,隨身碟。“這些東西怎麼會在你的手裡?”凡文知明明告訴自己都處理了,如今的這些又是從哪裡來的。
“這是我從劉子謙手裡拿到的。劉子謙就是之前勒索你的那個人。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這人其實人挺好,就是有時候喜歡走捷徑。給你們帶來麻煩,非常抱歉。還希望你和你朋友能夠不再追究這事。這些是所有的,沒有備份,沒有其他的照片,全都在這裡。”
“原來都在你手上。”周森明白過來,“因為昨晚我們幫了你,所以你才拿出來,對嗎?”
鍾海洋很乾脆的點頭,“你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