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小說:神劫 作者:花旗

是,當忠誠的將軍拼死的將自己救出來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話:“殿下,好好的活著!”

是的,好好的活著,可是自己才九歲啊,活著,還有七歲的弟弟。但是,無論如何都要活著,活著才有希望。

歷史總是喜歡帶滿滄桑,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子,到一個無人可憐的小乞丐,人生需要這麼來品味嗎?當弟弟餓得實在不行了的時候,自己的心是在滴血啊。自己能熬下去嗎?興許某一天,當自己的屍首發臭了的時候才會有人知道我們吧,即使是咒罵!

已經記不起母后的臉了,即使她醉心於權力,但是,真的好想她啊。也許父皇不取母后,一切都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了。可是,這是我該想的嗎?父皇是對的,英雄的形象不屈服於一切,而是讓一切臣服,即使死,而無憾。

當歌舞昇平的時候,永遠也想不到淪落街頭會是什麼樣子,而當奇蹟真的發生的時候,想的只是一點點吃的。

當有人給自己一個麵包的時候,自己覺得他是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從來沒有想過即使下人都不吃的東西竟然也可以是如此的香。是啊,真的好香。

雲天到現在還記得那個人的臉孔,瘦瘦的,微笑帶著邪氣。

是他,教會了自己如何謀生。當他說出來的時候,自己竟然覺得小偷原來也是個如此高尚的職業。然而,雲天卻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打死,死得很悲慘,因為他偷了不該偷的人的東西。那一刻,自己很絕望很無助。

但又能怎麼樣呢?為了生存!

或許能活到現在就是萬幸了,王朝的征戰是無情的,生何足惜,死何足懼。王者就要有不懼一切的勇氣,可是,自己現在真的害怕了。當生命瀕臨消亡的時候,一個人才會覺得,死是怎麼一會事。

天機令,是啊,天機,永遠是那麼的神聖,主宰著眾生。難道天命真的不可抗嗎?多少年的征伐,多少鮮血的流淌,多少親人痛切心扉的淚水,僅僅是因為一面小小的標榜天機的令牌。再英勇的戰士也敵不過天地的主宰,再多鮮血和淚水的流淌,也無法捍動自然分毫。

超越自然,可能嗎?主宰自己的命運,可能嗎?世事有太多的不可能了。

記憶深處埋藏的東西實在太沉重,無法忘懷。每每不經意間,又會淪落記憶的苦海。

忘記?可能嗎?不忘記又能怎麼樣?自己又捨得忘記那一張張刻骨銘心的面孔嗎?

明歸帝國,一個曾經人大陸人人畏懼的名字,一個燃燒著勃勃雄心的國度,就是因為一面令牌。

是啊,一面令牌,自己又能把一面令牌當仇人嗎?那麼又把誰當仇人呢。軍人的天職就是殺戮,為帝國的雄心,或為了家園的淚水。當自己的軍隊去燃燒雄心的時候,又曾幾何時想過那會是一種仇恨。所以,自己又能怪那幾個國家嗎?他們不過在做一樣的事。

每每到記憶最深處,想到這裡,雲天腦海裡有的只是迷茫。迷茫自己生存的勇氣,迷茫自己生存的依賴,迷茫自己生存的意義。為了什麼呢,為了那句忠臣的遺言,還是為了那個復國的雄心。這一切實際嗎?當瀕臨死亡的時候,覺得死亡的痛苦是多麼的恐怖,但是當面臨生存的時候,卻發現生存也是一種絕望。這就是人生麼,或許說是我的人生麼。。。。。。

彷彿一聲驚雷在腦海裡炸響,雲天從沉痛的記憶中回來。迷茫的眼神望著這莫明的祭壇,那個莫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真是的,給老頭我一點點時間回味一下都不行。我才失神那麼一會,你就想到哪裡去了。不過那段記憶確實有點不怎麼好。明歸帝國,有意思啊,一如明歸宗那麼有勢頭。也一如明歸派那麼消失在天機令下。有意思啊,真的很有意思。剛才我說到哪了?一千多年沒說話了,人也健忘了!”

“說到修真界的浩劫了,前輩!”雲海小聲的提醒道。雲天依舊是那副不屑的神情,不過有時候又比較恍惚,不知道是不是沉醉在那場地獄般的災難當中。

“能讓你叫前輩,有意思啊,以後有吹牛的本錢了。對了,我叫什麼來著,唉,都想不起來自己叫什麼了。對了,以前你們都喜歡叫我小老頭,或者歸老,現在就那麼叫吧,省得以後你們玩死我!”頓了一下,那個聲音繼續說道:“別用那麼驚訝的眼神張望,現在你們是見不到我的,我也沒法現身。都怪你們,下那麼重的印記,我命苦啊。又說亂了,還是迴歸正題吧。那四個人,就是,雲天,雲海,天滅,天辛。不要驚訝,就是你們,這個以後你們自然會知道,我不能說的太多。我可不想突然來道天雷把我這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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